“黑先生,那边的山头当真塌了,属下岂敢欺骗先生。”士兵冤枉的开口。
黑袍当然相信士兵不会说谈,但是好好的的山头突然的崩塌情况更是可疑。
不好,有埋伏。
“大家保护王爷。”黑袍大声的喊道。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龙焱寒和狼痕已经从一边飞了过来,一些蜈蚣高深的侍卫赶紧从马背上飞身而起。
半空中那鞋人交打在一起。
然而龙焱寒和狼痕终究不是人类。区区一些士兵又岂是他们的对手。
“本尊不想大开杀戒,不想死的就让开。”修长的身影立于队伍的前面,紫色的长袍在月光下发着耀眼的光芒。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阻扰本王的道路?”南陵王骑马来到龙焱寒的面前。
龙焱寒挑眉看着这个己近老年的男人,不禁有些可笑,都这个年纪了还如此的执着于皇位和权利。
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已寿命还剩多少。
“造反可是杀头的大罪,你想好了吗?”龙焱寒并没有直接回答南陵王的问题,而是冷然的看着他。
“放肆,你这是什么态度,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个男人的目光深不见底,却又沉的可怕,即使笑着也让人感到浓浓的压迫感,他到底是谁?
“东城洛杰都已经在京都投降了,你觉得你的胜算还有多少,紫霞国吗?还是东城洛篱?”人就是这样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 你说什么?”他怎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计划。
“好好南陵王已经让你拥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了,何必执着于天下之主的位置,还是你以为等你坐上了那个位置就不会有人反你了吗?”龙焱寒徒步走进,南陵王旁边的士兵让出一条路。
环视着旁边手握长剑的士兵:“而你们都是国家的栋梁,如今却想来造反,你们那些在家中等待你们团聚的父母、妻子、儿女又是怎么的心情,你们想过吗?
好好的太平盛世,丰衣足食、百姓安居乐业,你们却又要挑起战争。当年东城吟登基时的战争你们都忘记了呜?
那时的东翱四面楚歌、那时的百姓颠沛流离,难道这些的教训还不够吗?如今你们却还想挑起战争。
即使你们胜利了又如何,之于你们而言这一国之主是谁又会怎样,你们的日子过得不好吗?你们的亲人过的不幸福吗?”每走进一步龙焱寒的语气又重了几分。
“你……你妖言惑众。来人给本王杀了……杀了他。”南陵王在马背上的声音有些哆嗦。
“谁敢!”
“放肆。”
“主子突来观玉,倒是让观玉蓬荜生辉啊。”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翩然而至,男子风度翩翩颇有几分侠义的风范。
而这个人想必没有人会忘记他就是武林盟主的独子——上官云。
上官云在武林中倒是一个奇迹,大家都知道此人不学无术,fēng_liú倜傥,谁家的公子、小姐绝对逃不过他的掌心。
所以在武林之中他的名声很臭,尽管如此那些靠近他的人还是数不胜数。
而南孩王就是其中一个。
他诱惑上官云,让这个人对利益产生兴趣,并且借此机会控制武林。
“你来的太晚了,让本尊等的太久。”龙焱寒朝着上官云低哼。
“哈哈……”豪气千里的笑声说明了上官云此时的心情:“是主子的心太静,让我等的心急如焚才对。咦,怎么没见主子的宝贝。”
上官云留恋花丛虽是fēng_liú却不下流,他自认见过美人无数,然而五年前在龙游宫初见东城风的时候不得不震撼于东城风的美貌。
从那个时候开始更是坚定他寻找美人的决心,毕竟人谁不喜欢欣赏美好的事物。
“圣儿去了边关。”龙焱寒淡淡的解释,随后看着一同前来的月和于欣然。
“属下在搭救图拉额将军家属的时候碰上上官楼主,才知道原来主子才是最阴邪的人,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却骗的我们团团转。”月不满的抗议。
原来从龙焱寒在龙游宫闭关的时候就收到了上官云的飞鸽传书,而他在那时就知道了南陵王想造反。
于是他将计就计从而想引出南陵王背后的人。
而上官云不是别人,正是龙游宫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明楼楼主。
“上官云,你骗我。”南陵王脸色一块青、一块白的吼叫。
“这叫利欲熏心,是你的贪心蒙蔽了你的眼晴。不然像本公子这样一表人才、fēng_liú倜傥、貌比潘安、满身正气、威风凛凛的人怎么可能跟这个叛国的糟老头子混为一谈。”上官云借此机会不忘吹捧自已一番。
“你,你找死,给本王杀了他们,通通杀了他们。”南陵王对自已被羞辱而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
“睁大你们的狗眼给本尊看清楚了。”龙焱寒右手持着令牌。众人位于他身后。
借着月光侍卫们清楚的看到了龙焱寒手中的令牌,全都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跪在地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陵王不相信的睁大眼晴,吓的从马背上倒了下来。
龙焱寒手中的令牌正是当年龙焱寒统一三军而特意定做的军符,令牌是青色的石玉材质,玉面上刻着翱翔九天的神龙,龙爪手上捧着一个字“吟”。
此令牌天下仅此一枚,不是模仿不出,而是因为吟字发着金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