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的日子里,自己有些反感女人总埋怨臭男人不理解她们例假时的胸胀,其实,我们男人在未成年的朦胧阶段,早就长时间连续不断地经受过她们才那么一两天的痛楚。哎,做男人难,做好男人更难,做怨妇的好男人难上加难!
话再接着说,胸胀不是问题,问题是胸胀消失以后,下面那些贫瘠的荒地开始生长出稀疏的作物。随着自己胃口的增大,到后来,终于迎来了丰收的季节,下面作物长势茂密喜人,隐秘植被郁郁葱葱,丰富的矿藏溢出白色的琼浆,中华民族再一次挺起了不规则的脊梁,它老是在早晨的东方焕发出勃勃的生机!
然而,实事求是地讲,那个年代的青涩少年远不及现今的开放,对漂亮女生当时也只是止步于近距离的观察,丝毫不具备零距离接触的胆量;虽然曾有过无意中酿成裤衩前端些许白色锅巴的痕迹,但它们始终限于意淫和闷骚的范畴。
再者,那个年龄的少年,也根本不具同龄女生的细腻。当她们泛着红潮凝视自己的时候,当她们从捂脸的指缝里偷瞄自己的时候,木讷写在了自己的脸上,情感的灵敏等于二百四十九加一,自己离少年维特的思想太远太远,自己脑子里没有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烦恼。
当然,除了性的萌动,自己还是挂着毛茸软须的少年,穿一件水货的港衫,自己就以为自己帅呆了;挂一个组装的,我们就以为自己酷毙了;拨弄几下吉它的琴弦,就以为自己是忧郁或者奔放的音乐人!
华子建独自在浴缸里遐想了好长时间,有时候,回忆一下过去,回忆一下童年,的确还是蛮有意思的事情。
华子建冲洗了一下,回到了卧室的床上,他下意思的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手表,快10点了,江可蕊还没有回来,华子建的心就有点焦躁不安了,刚在那一点点对童年回忆的愉悦很快也就消失殆尽了,自己今天一定要和江可蕊好好谈谈,她一定是对自己有什么误会了。
华子建想着心思,手里随意的翻动着一本书,在卧室里等着,乐世祥和江处长也早都休息了,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华子建总算是听到了门外传来江可蕊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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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门开了,华子建看到了自己的爱妻,华子建的心颤抖了一下,因为江可蕊今天的装饰格外迷人,一袭紫罗兰套裙衬托得她身材越发修长,黑亮的头发垂在肩上,掩得她半边脸有点迷离。
华子建默黔望着她,就被她身上那股蒙蒙的气息熏染了,他的心微微一动,刚想说句什么,就见江可蕊的目光望了过来,半嗔半怨地盯着他。那目光既熟悉又陌生,此刻,却别具意味。
“你还没有睡啊。”江可蕊先说话了。
“你没回来我准备睡的着呢?”
“我有如此重要吗?”
“这是什么话?你当然很重要。”
“我看未必。”
华子建笑笑,不想在延续这个话题说下去了,就问:“要不要洗一下,我帮你兑水。”
“嗯,你躺你的,我自己来。”
华子建却赶忙起来,到卫生间帮着江可蕊兑好了洗澡水,江可蕊已经穿上了睡衣,整个人更显得柔~媚~诱~人。
当江可蕊在卫生间里冲洗的时候,华子建也试图踏进卫生间,他有点急不可耐了,遗憾的是,江可蕊反锁了卫生间的门,让华子建只好望门兴叹,乖乖的回到床上去等着。
刚刚洗浴过后的江可蕊,就象绝代佳人,略为湿漉的头,散着阵阵香,宽不足三尺的浴巾,围住了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其余地部位几乎是一览无余。暴露出来的膀子和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看得华子建的心蠢蠢欲动。
华子建的目光忍不住地瞟了瞟江可蕊胸前那片雪白,浴巾之下,裹着的那两座山峰,连绵起伏,一条浅沟隐隐若现。
“看什么呢?”江可蕊说。
“你知道我在看什么!”是不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华子建心里就有一阵莫名的紧张,好象自己的秘密随时会被现似的。
江可蕊不声不响的上了床,很快就躺了下去,华子建耐着性子,想先说几句话,酝酿一下氛围,说:“周末你们也怎么加班啊,老婆太辛苦了。”
江可蕊‘嗯’了一声,就没有说话了。
华子建有点尴尬的又说:“老婆,你陪我说说话吧?”
江可蕊说:“今天太累了,等明天吧?你也赶快休息一下,坐车也一定辛苦。”
“我到没什么关系。”
说着话,华子建的手就伸进了江可蕊的被子里,他的手像是一匹识途的老马一样,很快就找到了想要抚~摸的高地,触手一片滑腻,饱满,柔韧。
江可蕊没有阻挡华子建的进攻,但毋庸置疑的说,江可蕊也没有多少配合的意思,她只是那样躺着,任随华子建的手在胸膛,腹部,下面游走,没有什么喘息的变化和心跳的激动。
但华子建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他饥渴的时间已经太久太久了,一股暖流在下~身涌动,大虫也勃~~起了,开始在江可蕊的下面乱撞。
华子建明白了,其实江可蕊表现出来的毫不在意和了无趣味不过是一种伪装,此刻在她的身体上已经显露出她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