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难道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自己怕何小紫会带给自己麻烦,会影响到自己的家庭,因为一个纯粹的女孩和一个放荡的女人最终的期待是不同的,自己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她是一定要自己为她负责?
是这样吗?
华子建自己也说不清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一个高尚的人,还是一个鄙劣的人。
华子建有点沮丧的离开了何小紫的身体,他不敢看一眼何小紫的眼睛。
他觉得自己没有权利让何小紫离开,所以华子建穿上了衣服,自己离开了房间。
夏天的夜,正是寂寞与欲~望交织的时候,华子建内心涌动不可示人的欲~望,华子建承认自己还算是好男人,对何小紫,自己能坚守最后一道防线,可是一想到何小紫那勾~魂~摄~魄的诱~惑力,不知为什么,华子建立刻羞愧难当了。
夏日的竹林宾馆有点闷热,但夜色中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院子里那一片片叶子和花朵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水池里,满园的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
华子建抬起头来,看着天空,让自己不再去想躺在自己床上的那句曼妙的身体,他一眼就看到了月亮,虽然今天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华子建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
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院子里丛生的树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像一首好听的歌曲,慢慢的在华子建心中荡漾,华子建也又了一种心神宁静的感觉,他不在燥热,不再彷徨和矛盾,也不再责怪自己,既然一切都是这样的美丽,自己何必一定要让自己苦恼呢。
何小紫也静静的躺在华子建的床上,她没有穿上衣服,她还在回忆刚才的
情景,一切都像是假的一样,华子建那横扫千军的疯狂,让自己全然的眩晕,到现在脑袋还是懵懵的,分辨不出到底是梦幻还是真实。
一丝轻柔的微风透过了窗纱,吹到了何小紫的身上,慢慢地向她的大腿间攀缘而上,这种凉悠悠的感觉直接抵达了何小紫的神秘地带,让她的身子经不起这种刺激,起了微妙的抽搐和瘙痒。她开始知道了,这不是梦,是真实的,和自己以往做过所有关于华子建的梦都不一样。
但华子建却就那样走了,没有说一句话,没有留下一个希望的走了,自己已经只能这样的,如果这样还是不能打动他,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何小紫有点伤感起来,她为自己的薄命在伤感,也为华子建的薄情在伤感,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这样做并不对,因为似乎在何小紫的心中,爱情本来就没有界限,只要爱,只要喜欢,那就可以。
有那么一霎拉的时间,何小紫的脑海里就跳动起了一个更为疯狂的设想,她差一点点就要付之行动了,她想要用自己的手指去戳破自己保留了多年的那道被称为处~女~膜的玩意。
何小紫想,要是现在自己用手指捅破了它,让它流血,让它就留在华子建的床上,那么华子建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他还敢不接受自己吗?他不敢的,他要在拒绝自己,自己是可以恐吓他的。
但当何小紫真的把手指抵到那个狭小的洞口的时候,她又下不去手了,她有点舍不得,这个东西天生注定就是要男人来捅的,自己这样做算的了什么呢?
她略微地仰起头,清秀妩媚的眼睛微眯着投向窗外的远方,眼神里全是落寞忧伤,后来她还是离开了,她是带着伤心和失望离开的。
在随后的好几天里,华子建都会想到何小紫,对华子建来说,还是有很多的愧意,所以这几天华子建的心情并不太好。
而同样是新屏市里,同样在这个政府办公楼里,另一个人今天喜出望外,这个人就是庄副市长,因为他有高兴的理由。
今天接到了省政府办公厅的通知,说苏副省长要在明天到新屏市来视察高速路规划准备工作,请新屏市相关部门准备接待,并指名道姓的提到了庄峰,让他准备汇报材料。
这个高速路过去一直都是庄副市长在负责,所以他成了这次苏省长来考察的具体接待,汇报人也是正常的事情。
但这样的机会全市长当然是不会放过的,所以他专门召开了一个市长会议,在会上很认真的研究了明天的接待活动,责成庄副市长罗列出一个接待方案,而汇报的时候,把前面工程意义及概括介绍这一块从庄副市长的汇报中剔了出来,说由自己来亲自给苏副省长汇报。
庄副市长当然是知道全市长的心态了,这样的事情是不想露露脸呢?不过庄副市长这次没有对这个全市长不太合理的建议给予驳斥,因为他心里明白,这个视察其实恐怕就是冲着自己来的,看来上次到省城,恰如其分的表示了自己和华子建的势不两立,从而获得了苏副省长的同仇敌忾之心,也讨得了苏副省长的关注,
而他之所以对自己关注,也证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华子建的确在苏副省长的打击范围之内。
所以现在全市长和他抢功,他是不怎么在意的,庄副市长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还要在苏副省长到来之后进行他实质性的一个步骤。
当然了,其他的副市长也都必须放下手里的工作,等待着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