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正当年的蒋正东突然把公司的执行权给了秦言,很多人揣测著男人的心思,传言也多得让人咋舌,只是当事人从来没有回答过,只是带著一份属於他的骄傲,淡出世人的视线。
那一年,蒋正东带著肖季琪开始了他们的旅行,不跟团,不要导游,仅仅在世界各地走走停停,吃著各地的美食,看著各地的美景。
而肖季琪的病自从第二次发作开始,很多年反反复复的,将人磨得衰弱异常,可他依旧会在出院後跟著蒋正东到处走。
秦言问过蒋正东,肖哥都那麽虚弱了,怎麽还带著到处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爱了,爱得蒋正东变得太爱流泪了,男人红著眼看著昏睡中的肖季琪,“如果不走,他会一直这麽睡下去,我舍不得啊。”
舍不得,也许正因为舍不得,肖季琪不论病得多重,病得多痛苦,每每觉得熬不过去的时候,男人总是会想,“蒋正东没有了他,怎麽活下去?”
活不下去,蒋正东没了肖季琪活不下去,所以他们一直不肯放开彼此的手,因为放不开啊。
那年,秦言八十三,他见证了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