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发生了什么,怎么发生的,庄屹并不能断定。他在床上又趴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手机响起来,助理打来电话向他报备下午的会议材料已准备就绪,并提醒他还有半小时开会。他才强忍着后面的肿痛感一步一步地挪去卫生间,看到镜子里那不堪入目的身体时,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平时开完会,讲究效率的庄屹总是第一个离开,今天却反常地留在了最后,从会议室到他的办公室短短的距离,他却花了比平时多出好几倍的时间。而且他的办公椅皮质较硬,坐得他很不舒服,又不能像女人那样找个垫子垫着,真是活受罪。
尽力忽视身体上的难堪,置身于公务处理公事时,负责管理艺人的部门主管打来电话说,刚刚接到一个消息,经纪人说周泽霖不顾行程,擅自把取消的休假又施行了,这会儿人已经在飞机上了,问他该怎么处理?
庄屹听完一通噼里啪啦的抱怨,摘下办公时戴的眼镜,揉了揉鼻梁,疲惫地说:“算了,随他去吧。”
“啊?”主管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时的老板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
“我说随他去,以后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