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去年十月开始,法院装修扩建,也就只能暂时迁到一个比较远的地方,来回往返要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付志跟辛健特地没有开检察院的车,上了环路之后,没什么意外的又被堵在了路上。
一直没有半句交谈,车里的两个人气氛有点压抑。
那天的谈话,其实并没有解决什么实质性的问题。
再见面的时候,依然是一个沉默另外一个就找不到话题,半天相对无言,虽然不爽,但是无能为力。
不过,比起来大概辛健要更不爽一点。
至少,每次试图在两个人之间挑起话题的都是他,但是也每次都是被付志的沉默给压抑回去。
“你这周末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么?”
“没有。”
付志其实算是有问必答了,只不过那态度实在太过非暴力不合作。
辛健翻了个白眼,有点无奈的叹口气。
这种局面不能说是谁对谁错,就是觉得浑身上下都别扭。
路上的堵车搞的人很烦躁,辛健看了一眼前面的长龙,打开收音机。
文艺广播还是那几个有点白痴的主持人没完没了的胡侃,扯来扯去已然没有更多的话题了。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