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扔下毫无反应的手机,瞟着殷勤地在眼前晃动着,如同施了史丹利的施耐德,沈辰只觉得太阳穴一阵阵地跳痛,胃里火烧火燎的疼。
不管沈辰现在究竟是怎样一种心情,对于他的到来,施耐德则简直是喜出望外。撵走了养着跟自己厮混的小情儿,换新了所有的家庭用品,还空运了好几箱正宗德国香肠……忙里忙外,好不兴奋。以后再有谁说德国人死板冷淡不热情,沈辰非得跟他急不可。他现在最头疼的,就是,这老外热过头了。每一日,抬眼所见是肱二头肌与猪肉肠齐飞,低头所嗅是古龙水混合体味儿绕梁,走到哪里都是一张明灿灿白花花欲求不满的笑脸,沈辰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更愿意见到熏肉肠多一点,还是更愿意看半裸肌肉猛男多一点。
揉了揉额角,沈辰瞥着楼下停靠在青灰马路牙子旁那辆不知谁家的鸭屎绿色的保时捷,开始想念家里的绿豆和大爷了。
“沈,你不开心?为什么在吃烟?”
施耐德一进门就闻到了屋子里苦涩的焦油味,不禁微愕,忙关切地问道。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沈辰当面吸烟。
跟着沈辰学了这么久,再加上之前的基础,施耐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