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璟取过一边的膏药,坐到床上,伸出手,一边在心里暗叹主子这次派的任务难度有点大,一边道:“重华,脱下裤子,我才好上药。”
就在重璟以为床上的人没有听明白,准备再重复一遍的时候,他却看到桓越摸索着,短暂的迟疑后,自己一把拉下了裤子,然后褪下亵裤,最后将脸埋进枕头里,直直的躺在那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对重璟来说,眼前人的身体,在过去的几天内,已变得熟悉,然而身体的主人那几次都是在昏睡,哪有现在僵硬的样子?摇摇头,重璟揭开小瓶的盖子,伸入手指,挖了些膏药出来。
沾着冰凉液体的手指侵入身下的穴口的瞬间,脸深深埋在枕中的桓越差点破口而出,发出声音。
意识到这点,他紧了紧心神,咬紧嘴唇,头一次清醒的感受着这所谓的上药。明明整个过程并没有花费太长时间,然而等到重璟上完药后,再看向床上人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满身是汗,就连中衣,也被粘在身上。至于那从枕中抬起的头,更不用说了。
靠近脸庞的发丝被汗水沾湿,平时所见毫不感情的双眸中若有若无的闪过一丝脆弱,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