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受着身后传来的剧痛,紧紧咬住手臂,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这个房间仿佛变成了一滩黑漆漆的沼泽,而他在这片沼泽地的中央,身后的男人正揪着他的头发,按着他的脑袋,狠狠地往地上撞,要让他往冒着泡的泥沼中去,要让他陷落窒息。
这次结束的格外的快,并且出乎意料的,身上的醉汉不像从前一样,做完就回房间把门反锁,而是摊在边上,袒露着肚皮,就这样呼呼大睡。
啊……开始大意了呢。
好像机会来了。
他顾不上身下撕裂一般的剧痛,穿上裤子拖着发抖的腿摸索到厕所,蹲在马桶上,感受着后面肠道里的精.液慢慢从受伤的肛口流出来。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受,痛楚里又带着一种美妙,有些自虐的快感。
给自己冲洗干净后,他慢慢挪到了厨房,从砧板边拿了一把钝重的菜刀。
走到地上醉得不知道去了哪方神游的男人面前,周正道举起了手中的刀。
这是他的继父,他名义上的监护人。一个流氓,恶棍,强.奸犯。他的母亲是个暗娼,不知道跟谁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