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忘形地说:“以前我对小伦伦冷淡的时候你又说我不友好,现在我和小伦伦成了好朋友,你又说影响不好,晋总你这要求有点难做啊。”
晋元看着他好一会,对岑仑说:“小岑你去吃自己的,让他自己吃,你今天也累了,多吃点。”
岑仑似乎感觉到他们俩之间气氛的紧张,把碗和勺子放到白烁面前,就跟小美凑堆去了。
吃过饭赞助商那边提议去酒店的休闲场所放松一下,酒店二楼就是ktv和台球游戏厅。唱片公司那边的公关负责人都是见惯风浪的,也没推辞,晋元作为有求于人的那个自然更不能推辞,就一起去了。
都是一群在圈里有资历的老人了,玩起来像人精一样,抽烟喝酒玩骰子,女公关也不遑多让,喝酒猜拳都面不改色。
晋元怕吸二手烟太多对嗓子不好,便让岑仑和白烁坐角落里,让小美和andy看着,小美家里有钱,什么东西没见识过,这场面对她来说还是小意思,便瘫在沙发上欣赏手机里今天拍的活动照片。
白烁想要抽烟,晋元一个眼刀子过来他就怂了,他侧头去问岑仑要不要抽,岑仑摇头说他不会。
后来经理又带了几个陪唱过来,男男女女都有,一个个浓妆艳抹的,见了人就靠过去,嗲着声音缠他们点歌点酒。
andy年纪大一些,穿得又正式,坐在岑仑旁边像个强势的女老板一样,有几个男孩子往他们那边看了几眼,没敢过去。
岑仑却被他们看得不舒服,他几乎没来过这种场合,那些探究性的眼光扫在他身上,好像自己被剥开露出内心不堪一般。
他找了个借口出去透气,白烁也觉得无趣,便说和他一起到外面的洗手间上厕所,岑仑也没拒绝。
包厢外面走廊金碧辉煌,黄铜壁上清晰可见自己的影子,单向可视的玻璃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楼下开进开出的名车,男男女女的嘻言笑语,这就是所谓有钱人颓靡的生活。
走廊里偶尔有几个人走过,也有很多了被扶被抱着的,嘴里说着胡话,动手动脚。
岑仑不想和他们有接触,站在一棵植物后面玩手机等白烁从洗手间出来。
白烁的手不利索,估计系皮带都要好一会。岑仑也不急着催他,毕竟外面的空气怎么说都比包厢里的好。
靠近电梯那个包厢打开,里面出来两个男的,高一点那个被矮一点的扶着,嘴里说着轻浮的话,踉踉跄跄往电梯走。
这种事情在这种场所应该也是见怪不怪,岑仑垂下眼不去看,有点庆幸他并没有经历过。
他低头又去刷他的微博,想起来昨晚田麋说他也在t市跑通告,准备给他打个电话问问能不能见个面聚一聚。
白烁终于从洗手间出来,身上有股烟味,岑仑小声说他:“你接下来还有几场签售,抽烟喝酒对嗓子不好。”
白烁搂住他肩膀,贱兮兮地笑:“不是还有你么。”
他们俩还不想回包厢,在走廊上闲聊,反正这里也没有狗仔。
岑仑给他看剧组的照片,小美给他传了不少,白烁看到他夸张的造型,卧槽了一声说剧组化妆师暴殄天物。
白烁摸摸下巴,说句:“好想哪天也跟你拍场戏。”
岑仑揶揄他:“得了吧白少,谁不知道你只接主流偶像剧,哪里能有我的位置,当你提鞋小弟么?还是小太弟?”
白烁也笑p炒得这么热,不如接个背背山?”
突然有个声音在后面接话:“一大波天伦党正在靠近!呔,妖怪,放开我的小伦伦!”
白烁和岑仑被吓了一跳,以为是遇到什么跟踪狂粉丝,回头一看居然是田麋。
岑仑看他搞怪姿势,很不给面子笑出来:“你居然也在这里,我还想给你打个电话。”
田麋几步上前把他拉到身边,读台本一样念道:“你瘦了,我的小伦伦。”
岑仑睨他:“你是戏演多了还没缓过来吧?”
田麋马上趴他肩上扮委屈,他比岑仑高了半个头,小鸟依人的模样十分滑稽。
“我以后再接这个节目的通告我就把我经纪人剁了,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他严重摧残了我幼小的心灵,宝宝心里苦,要小伦伦亲亲才好。”
岑仑没理他,问:“你怎么在这里?节目做完了?”
田麋:“还不是陪制作方来的,那个老女人一直往我身上瞄,我怕再待下去她就要下药迷/奸我了。”
岑仑看他身材,田麋一出道走的就是型男路线,从无知少女到师奶阿姨都被他迷得昏头转向,所以他说女制作看上他也不是夸张,要是说有男人想迷/奸他,那就厉害了。
田麋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往后退了一步搓搓手臂,问他:“小伦伦你在意/淫我什么呢,虽说哥男女不忌,但哥这身材一看就是top好伐?”
他又看到岑仑身边站着的年轻男人,眯着细长的桃花眼打量:“这位不会就是微博上我的死对头吧?”
白烁哼哼两声,不甘示弱地回看他:“白烁,幸会。”
田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岑仑,突然奸笑:“两个受是没有未来的。”
白烁脸上一红,像是被人看穿心事一样,嘴硬道:“你才是受。”
田麋摇摇头:“看到你这么受我就放心了,小伦伦肯定是我的,而且我们接下来就要一起拍戏,男一男二哦——”
白烁闻言眼前一亮,捅捅岑仑手臂:“剧组还缺人么,你看我们这不就可以一起拍戏了么?”
岑仑有些为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