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学声乐。”最近克维利亚的学业并不怎么忙,多数时间特为安都偷懒让声乐老师代课,听说是恋爱了。
崇白手上的茶杯险些没拿稳:“什么?学什么?”
十八忙解释:“主课也是古武,声乐是选修的。”
崇白一哂:“你不如转学到我这儿,以后毕业了直接在军方发展,更好积累人脉一些,如果可以,我还真想另辟一门课程专门由你教导,等到毕业了,资历也积攒地差不多,升得快些。”
“让我教课?”十八微微挑眉,“那真是抱歉,我不学无术,没有兴趣。”
“你先别急着回绝嘛!”崇白打定主意当起了老无赖,“既然你已经移民到了克维利亚,自然也应该知道,克维利亚的移民者想要找工作可是很困难的,更别提要入政府编制,那可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那么艰难的。”
十八点点头,这些他当然晓得。
崇白又问:“那既然如此,你是想要在竞技场打一辈子黑拳吗?到时候年纪大了,新伤加旧伤,又谈何容易?”他往前倾了倾身,语重心长地劝说道,“特别是个人问题,你在这里,要怎么找老婆啊?!”
十八干咳一声,并不理他。
竞技场内也算是美女云集,想要找老婆还不容易?只不过没有喜欢的罢了,十八为人还是很传统的,让他随随便便去和女人搞yī_yè_qíng……还是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崇白以为他害羞了,心里更是满意:果然还是个好孩子,年纪小、实力强、偏偏性格又如此纯真(大雾!),真是个好孩子啊好孩子。
十八被那股慈父般的圣光所笼罩,浑身一个哆嗦,又惊又疑地开口:“我确实是没时间,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要照顾,我和竞技场也签了几年的合同,要是专职去当教授的话,就没有时间处理这些事情了,还请崇将军体谅体谅。”
他顿了顿,又说:“您要是不相信,那就当我白说。”
崇白沉吟一阵,还没说话,唐安却突然开口:“十八先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些话要和将军说。”
十八一直忽略了坐在身边的这个大胖子,此刻敛了心神看过去,却见到唐安狠狠瞪了自己一眼:臭小子,瞒我的事情我可记在心里哇!
十八苦笑起身,微微点头:“正好,我还有事,那就先告辞了。”
崇白还想拦他,却被唐安拉下,眼见十八关上门离开了,才叹口气,开口劝说道:“将军,他说的不无道理。”
崇白对他可就没那么客气了,眉毛一拧就要骂人:“你赶他走干什么!”
唐安愁眉苦脸地又安抚他好一通,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道:“将军你刚刚也是糊涂了,专门辟出一节课来,到时候能把他累死,还不如每个月或是隔三差五让他抽个空去教导教导更方便呢。”
崇白心里何尝不知,他叹口气,仰躺在椅背上,手里的酒杯轻轻敲打着扶手边沿,眉心皱成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班稍早,多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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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露重,平民星贫民区全不同外界的灯火通明,静匿的午夜,只听到窸窸窣窣的虫鸣声。
巷口处忽然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伴随着激光枪上膛的咔哒声,巷子深处的一户人家轻轻被推开门。
“头儿,没锁。”开路的喽啰一把推开门,然后回头小声提醒。
两人带着黑色的面罩犹如游蛇般滑进了院落,穿过石池和廊桥,头儿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门把手怎么那么灰?”
喽啰害怕地打起了退堂鼓:“头儿,这事儿要是被抓了……”
“屁话!”头儿皱着眉,一叹气,“人都走了,抓个屁!”
这笔钱果然是没那么好赚的。
“什么!”南夫人一下子僵直住了身体,“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那一头解释说:“院子里已经落了灰,大概有五六天不见人了。”
南夫人咬牙切齿地攥着手里的被子,脑内灵光一闪:“去!去他学校,我明天把他学校具体地址给你你先跟踪,知道他家庭地址以后再动手。”
南家小院儿对面的小楼里,二层窗户后的窗帘一闪,拍下张照片来。然后那人急急忙忙拨通了电话。
三更半夜,托马特被通讯铃声吵醒,迷迷糊糊接起电话,就听到罗密欧太太的声音:“托马特!有人拿了武器进了你们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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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打开门下楼吃早饭,被托马特疲惫的模样吓了一跳:“托马特,你昨天熬夜了!?”
托马特端一盘煎鸡蛋出来给殷木木吃,殷木木咬着叉子表情严肃:“我看到托马特六点才从外面回来。”
托马特敲一下他的脑袋,然后亲昵地对十八笑:“昨天有点急事出去了一趟,你别听他瞎说。”
十八的眼神渐渐暧昧起来,他促狭地笑着,抿着嘴心照不宣地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哎呀,托马特果然桃花旺,刚到克维利亚就夜不归宿,这真是太让人羞涩了……
托马特嘴角抽了抽,无可奈何地看了眼两个小鬼,转身进屋去端早餐来。
好久不动手,果然生疏了,熬个夜也那么疲惫,果然要经常锻炼锻炼。
殷木木端着盘子坐到十八身边,给他理了理衬衫的衣领,又倒一杯牛乳:“你今天再不去学校的话,特为安就要记你的大过了。”
十八淡定的叹口气:“我知道,所以我今天和你一起去苏格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