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排练的时候,大家的状态都有些奇怪。太过肉麻的台词,当小说来读一读就算了,要自然而然地演出来,着实要费一番功夫调整。组里有个女孩子,平常就爽朗大方的,每当深情到一半就笑场。在这种总体情况下,舒旷差劲的表现也不算突出。
但第二天,其他人大体上适应了,找到了自己舒服的演法,舒旷就显眼起来了。
“状态没有找好吗?没关系的,人都有低潮期。我以前一到低潮,就读自己最喜欢的小说……”
能进到这一轮的不会是庸手;大家压根没想到舒旷的情况这么特殊,都以为是他发挥失常,纷纷出谋献策地帮忙。
周自鸣在一旁冷哼。他心里是笑这些人蠢。这次40人中只有一半能晋级,名额占一个就少一个,他们这么热心地为舒旷着想,就不怕位置被抢走?
却不想那三位组员对周自鸣的冷眼旁观,私下里也嘀咕过。
“这人心胸未免也太小了。”
“为了往上爬,搞得自己连个朋友都没有。”
“眼里就只有输赢,其他什么也看不到。”
虽说他们的建议不太对点子,但那份心意舒旷都牢牢记在心里。
他自己也相当着急。
因为手机被节目组统管,他就跟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