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以前,这次是这次。”她淡淡看向那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二号,“周自鸣,你怎么说,你确定是舒旷做的吗?如果是的话,我们就把覃导演叫来处理。”
周自鸣咬着嘴唇,内心正激烈地交战。一直以来,除了保温瓶里加粉那次以外,他从来没有把话说死过,只是在向周围人暗示他的“遭遇”。现在面对秦梦的质问,他完全可以继续像以前一样,模糊地带过去;反正别人也会替他找好解释:因为害怕舒旷更加猛烈的打击,所以不敢承认。
但这实在是个将死舒旷的好机会。毕竟,舒旷做了这件事,说明他已经怒火爆发,心浮气躁,一定会留下很多破绽,只要细细查就能找出来;再往后不一定就能让人抓到小辫子了;而且,秦梦说要请导演处理,这深得他意;闹到导演面前,意味着事情闹大,离捅到媒体上也不远了,甚至有可能会令导演做出一些决定——比如直接把舒旷赶出去!
但还是有一个坎必须迈过去:现在还没有一个可以板上钉钉的证人或证据!
周自鸣思虑片刻,一咬牙:豁出去了!
“其实,我离开前……”他摆出犹犹豫豫的样子,“看见舒旷在偷偷观察我,好像在看我什么时候走……”
周自鸣一边说着,一边就真忆起来了。当时舒旷确实是一直在瞥着他,看样子真的是在等他离开。当时自己还觉得奇怪,多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