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敛一手去掰女儿的牙齿,一手拨通电话,低声道:“带人过来!”
秦挽棠此时已经癔症了,直接咬上了秦敛的手指,见手指不曾离开便狠狠加大了力度。
此刻排队的人都围着看起了热闹,你一言我一语,也不乏好心人递来湿巾和矿泉水,秦敛草草谢过,一手拄手杖,一手抱着女儿,试图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秦挽棠极不安分,秦敛单手几乎护不住他,丢了手杖便力不从心,走了几步险些跪倒在地上。这一幕恰恰被陆垣棠看到,只见秦敛侧脸线条紧绷,汗水打湿了斑白的两鬓,消瘦的身形在烈日下微微颤抖。
陆垣棠扔了冰淇淋,跑上前接过秦挽棠,又去搀秦敛,却被秦敛一把甩开,“把孩子给我。”他张开臂弯。
秦挽棠朝陆垣棠怀里缩了缩,汗水打湿了乌黑的刘海,黏哒哒地贴着脑门,一张小脸苍白黯淡,两眼也已经目光涣散。
秦敛闭眼叹了口气,拄着手杖在前面引路。不一会迎面跑来了三个男子,为首的是上次照顾秦挽棠的年轻男子,身后还有曾经负责陆垣棠起居的小贺。小贺颇为意外地看了陆垣棠一眼,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