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电话,叶开侧耳听了听,马上听见里面越发高昂的娇呼声,一声盖过一声,听得他脸红心跳,差点一个没忍住要进去化身为狼。
花了好大的定力才一动不动。
“特娘的,姓许那傻太监,不知道下了多少药,这整的……”
“好在房间的隔音效果好,不然还不把保安都惊来啊!”
他一个准女婿,躲在窗口听床实在不是个事,可又不放心离开。
他倒是想不管这破烂事了,或者把狐狸姐姐叫过来更方便,但再一想梅雅雁现在经历的这个事情,恐怕就是亲生女儿,也难以启齿。
“算了,算了,谁让我这毛脚女婿心地善良普度众生呢,丈母娘啊,你可要记得我的好,以后对我好点!”他在窗口碎碎念,想起那天匆匆跟纳兰云颖行了周公之礼后,马上马不停蹄的离开,到现在还没通上话呢,于是一个电话打过去。
“颖颖,亲爱的老婆……”
叶开窗外跟新婚燕尔纳兰云颖煲电话粥,房间里的梅雅雁终于在一声高叫后陷入沉寂。
她两眼中的血色渐渐退却,脑子慢慢变得清明,可蜷缩在床上,簌簌发抖,还没睁开的眸子里,流下滚滚泪珠。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的记忆停留在许多不顾一切的拉扯她裤子上,而如今,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适,那儿撕心裂肺火辣辣的疼痛是那么真实,比少女变成少妇的第一次还要严重,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她从来没想过许多居然会是这么丧心病狂的人,想当初她居然还想着招他做女婿。
可是,现在。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这杀千刀的竟然还把过程录了下来,要是传了出去,真的没办法做人了。
”
“可是就算不传出去,也要永永远远被他要挟,自己受了委屈不要紧,可是女儿和丈夫如何能承受这般屈辱?”
她蜷缩着,脑子里千思百转,想着终究只能一死了之了;但是,就算死,也要拉着许多这个畜生一起下地狱。
她痛苦中猛然睁开眼睛,在床上寻找许多的身影。
可是,没有。
她只在床上看到了一滩凌乱,还有……
“咦,这,这是什么?”
“这个,这个杀千刀的,竟然还用这种东西来作践我!”
她看到床上随意丢着的大茄子,都已经断掉了,不过外面有小雨衣包着,倒是没掉出什么脏东西来;她四处看了看,结果并没有看到许多,心想不会在洗手间里吧?于是忍着疼痛下床,在床头柜上拿了个烟灰缸,打算一有机会就打死他。
下床走了两步,然后一脚踩到了一个东西,软绵绵的。
她低头一看,顿时吓的啊一声惊叫,她细嫩雪白的脚底板上,沾满了血液,而被她踩中的,正是从许多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怎么,怎么会这样?”
“这,这,这是谁的东西?”
她完全不记得叶开来过,那时候的她早就意识模糊,只有yù_wàng的本能。
她看到了桌子上的摄像机,此时此刻还在闪着红光,她马上一把抓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摔了它,把里面的内存折断冲进马桶,不过眼下的一幕太好奇了,她必须要知道真相。
在卫生间她没见着人,于是马上查看摄像机里的内容。
当看到许多一脸邪笑的作践自己,梅雅雁恨得银牙都要咬碎;看到黑白鬼面人,她又整个心都揪起来,心里一个恐怖的念头冒出来:莫非是这个鬼面人割了姓许的东西,然后又跟自己发生了关系?
她迫不及待的快进,快进,一直到最后,看到整个过程都只有自己一个人,她才长长的松了口气,紧接着掩面哭了起来。
…………
“咚咚咚!”
“梅姨,梅姨,我是叶开,你在里面吗?”
叶开上去敲门的时候,梅雅雁早就洗过了澡,也穿上了衣服,甚至把房间里的痕迹都收拾干净了。
房门打开,叶开此刻已经摘掉了面具,甚至连衣服都换了一套,一见到她马上道:“梅姨,出了什么事情,不好意思,你短信上没说房间号,我找了老半天,才找到这里来,你没事吧?”
梅雅雁看看叶开,心中还有些惊魂未定。
她虽然人漂亮,但说白了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妇女主任又不是什么大官,经历这种阵仗,说不慌张都不可能,现在还两腿发软呢!
当然,跟下面火辣辣的疼痛也有关系。
“没事,没事,我……很好。”
“哦,梅姨,你刚才是不是喝多了,所以在这里躺了会,居然编个救命的短信来骗我,梅姨,你真是太坏了。”
“啊……,是啊,梅姨是喝多了酒,酒后有点脑子发昏,都不知道怎么就发了那样一条信息给你,好了,现在没事了,小叶,我们一起回去吧!哦,梅姨脑袋还有点晕,你扶着我点,别让我摔了。
”
她现在一走路,那儿就疼呀!
叶开连连点头:“哦哦,梅姨,我扶着你,你慢慢啊!”
叶开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自然是不想让梅雅雁难堪,即便他说的理由经不起推敲,也受不住调查,但至少是一层遮羞布,两人心思各异的回到了别墅里,里面的女人们自然免不了一番关心的询问。
叶开连忙开口:“梅姨喝多了点酒,现在还有点头晕,我扶她去房间里休息。”
梅雅雁听叶开这样说,自然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