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宋齐出来,立刻跟上,笑意盈盈的嘘寒问暖,哪怕宋齐臭着脸也小心谨慎的服侍,不肯退步分毫。
宋齐想要装作没事发生,就此揭过,耶律齐偏偏不给他这个机会。
斟酌良久,宋齐忍受在不了自己仿佛豢养了一只忠心耿耿,曲意讨好的军犬一样的生活,决定要和耶律晋谈一谈。
“张晋,我以为,我们还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为好。”宋齐斟酌着词汇。
耶律晋皱紧了眉头,看上去失望又惶恐:“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你怎么会这么说?”
宋齐有些无力感,闷声道:“不过是酒后失误,算不得什么大事。”
耶律晋的眼睛眨啊眨,眼神中透露着伤心欲绝的难过:“你竟然是这么想的吗?”
宋齐仿佛是什么罪人,被噎住不能辩驳,沉默良久之后,干巴巴的笑着:“你也上有高堂父母,下有亲族兄弟,这种事,怎么好说呢?”
“如若我不在乎,不是如你那般所想呢?”
耶律齐上前一步,顾不得宋齐的惊慌失措恐过往行人看见,握紧宋齐的手放在胸口,怕一松手,宋齐会绝尘而去,眼神真诚信誓旦旦道:“我绝不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