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

她乖乖照做了。

他过了好一会，终于呼吸平稳下来，又抱住她了，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别打它，v，不要再打它了。”

她有点害怕，搂着他，“你好些了吗？”

他没什么精神一样，“嗯。”

她抱住他，“好好好，我是个坏孩子，”她搂着他拍着他的背，“对不起，好了好了，你也打我，好不好？”

她搂着他，“我弄疼你了，所以你也可以弄疼我，好不好？”但随即她又补充道，“你不能太用力，你知道我比你还怕疼呢。”

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隔着衣服抚摸她。

她依偎进他怀里，“好了好了，惩罚我，弄疼我，这样好了吧？不就拍你一下吗？你怎么就疼成这个样子了？”

“你还记得防身术吗？”他低声说，“如果……”

“哦，”她想起来了，“我记得那里很脆弱的样子，”她又拿手去揉他了，“这样呢？揉一揉是不是好些？”

她注视着他，从下往上看人使得那双眼睛显得异常的大，也异常的媚。

她说，“你好些了没有呀？”

“你是故意的，”他终于回过神来了，“你是故意的！”

“之前不是，”她偏着头，“但我现在是了。所以，re，你帮不帮我？你不帮我的话……”她作势又要打它了。

他吓疯了，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死死握着，“别再打它了！”

他强调着，“真的很痛！”

“那你就是答应我了？”她注视着他，“现在你或许抓住了我的手，但是过一会呢？你总不会想要这样握住我的手握一辈子吧？”

她盯着他，“我会一直打到你答应为止的。”

他一面觉得这样不对，但是一面又知道她到底有多执着。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面对的各种猝不及防的重击，他就忍不住打一个冷颤。

他把她抱紧了，“摸肚子？”他低声说，“我帮你摸肚子和背……”

“我想你大概觉得痛也是一种快乐吧，”她注视着他的眼睛，“你觉得这样可以糊弄过去吗？”

她微笑着把手按在它上面，“我不打它了，”她低声说，“我捏它怎么样？”

她低声说，“你记得得落基山牡蛎吗？（注）”她注视着他，“你当时说，好痛的样子。”

她微笑着把他按在床上，“我想知道真的发生的时候你会有多疼……“

……

”不可以那样做，“他轻声说，“v，听着，那不好，那真的很不好，”他努力安抚她，“那不是游戏，你不可以那样对一个男孩子，那会死人的，v，相信我，那真的会死人的！”

“哦，”她慵懒地拉长了调子，“真的呀？”

她捏住了，“你反正有两个，少一个没什么关系的吧……”

“不，”他说，“那还是不行的，那真的会很痛的！”

“那你摸摸我！”她说，“你是要不摸我但给我一个这个还是摸我然后自己留着两个这个？你自己想吧！”

“v！”他几乎要哭出来了，“你要这个又没有用！”

“捏着它我就很高兴了。”她开始透露出霸道刁蛮的本性了。“大不了我就把它油炸了还给你！”

“你不能这样不讲道理，”他说，“你怎么这样不讲道理了？！”

“他和我说我不用讲道理的，他和我说我不用管别人想什么的，”她坐直了，“他说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可我只想要你碰碰我，只想要你亲亲我，我就想要这么一点东西你为什么什么都不给我？！”

“我不能……”

“那我找他去好了，”她终于生气了，“你不肯这样的话我就去问问他愿不愿意，他说他什么都为我做的，你不想的也会为我做的，所以我想你不肯摸我的话他……”

“别！”他一把搂着她，“别！v，你不能和他说这些！”

那老混蛋都教了你些什么？

“那你摸不摸我？”她生气极了，努力想从他怀里挣扎出去。

“摸！”他无可奈何，“摸……”

“亲不亲我？”

“亲！”他说，“亲你的。”

到底还是从背后抱着她坐起身来，并且让她分开腿坐在他怀里。

她穿的是一条还不到膝盖的短裙，这很方便他。他把她的短裙扯好，盖住腿，手指迟疑着从她膝盖处游走上去，她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想要夹紧双腿，然而他马上说，“你不愿意？是的，其实也没有那么好玩，”他说，“你不愿意那就……”

她努力放松了，“你继续，”她说，“我愿意的。”

“v，”他低声说，“那不好玩。”

“你喜欢我触碰你，”她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所以我也会喜欢你触碰我的。”

他只是搂着她，低声说，“妹妹，你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