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薇拉……”

他轻声说，“你妈妈说，你妈妈说你是小天狼星的孩子……”

“我妈妈？”她冷笑起来，“我妈妈是个满口谎言的骗子！”

她注视着他，“你相信她？”

“我不知道我妈妈和你说了什么，”她注视着哈利，“但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我身上流着黑魔王——也就是伏地魔的血。”她注视着几乎站不稳的哈利波特，用蛇语说，“哈利，我身上，流着杀了你父母的人的血。”

哈利摇摇欲坠。

“想杀掉我吗？”她低声问，“你可以这样想的，哈利，你真的可以这样想，你甚至应该这样做，他杀掉了你心爱的人，杀掉了你的父母，你的教父，所以如果你想要杀掉我……那是最正常，最不会让人惊异的一种想法了，比你想要原谅我要让我觉得正常的多。”

她扶着他让他坐在地上。

她用蛇语说，“想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叫我小姐吗？因为，我真的是他们的小姐。我是真正的，伏地魔小姐。”

“杀掉我就好像他杀掉你的父母会给你带去巨大的痛苦一样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她低声说，“你该杀掉我，哈利，你可以杀掉我，但问题是，我不会站在这里由着你动手杀我。”

“你没有杀过人，”哈利注视着她，“你没有杀过人，是不是……”

“我没有杀过人，我没有折磨过人，他们动手的时候都会避着我，因为黑魔王禁止他们给我看任何他认为我不喜欢的东西。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他们做了些什么，地下室里有血点甚至碎肉，我光是闻一闻就知道他们在那里做了些什么。所有人都擅长钻心刻骨和虐待。他们拷打人，审问人，折磨人，到了最后才会把他们的尸体当作玩具一样的丢弃。但这已经很好了，因为纳吉尼有时候会吃掉他们。”

哈利已经脸色惨白了，她搂住他，然而继续靠在他的耳边。

“不管是他自己还是别人，人人都说他爱我，但是他爱我并不会让他对别人多出一点怜悯之心，就好像我爱雷古勒斯不会让我对你多出任何一点同情一样。我是食死徒的人，哈利，不管我有没有伤害人，我站在他们那边，我对他们的举动毫无反应。”

“我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货色然而我依然要呆在那里，我生来就没有多么鲜明的道德感，我虽然不虐待人但我不反对杀人。哈利，我不是个好人，至少不是个适合你的好人。你同我不一样，救世主，你同我不一样。”她注视着他，“我生来就没有道德感，我只知道我想让我喜欢的人高兴，我会陪着他，不管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你不是这样，你在意你所相信的正义。”

男孩萎顿在地，而她俯下身去在他耳边低声说，“所以，哈利，听我的，我们该结束了。”

金妮从一边冲过来对着她咆哮，“马尔福！你又做了什么？”

“在和他分手并且告诉他不会和他复合，”她望着金妮，“告诉他我不适合他，告诉他全天下最不适合他的女孩子就是我。”

“你喜欢他，”她微笑着，“但我不喜欢，就在这一点上我就知道你比我更适合他了。”她低声说，“你还希望我怎么说呀？韦斯莱？”

哈利哽咽着，“你不是那样的……”

“我就是这样的，”她微笑，“我不是个好人。”

“贱人！”金妮忍不住骂出来了。

“我很讨厌别人骂这个词，”她冷笑起来，“怎么，我不过是和个男人分手就成了贱人？”她冷笑起来，“我对他做了什么？他要什么我给过什么，如今我只是想要分手就成了贱人了？”

她冷笑着推开哈利，“韦斯莱，”她靠近金妮，“怎么？想打我了？”

她抬起魔杖将金妮对着她挥过来的一道咒语挡开，“怎么？你就这点能耐吗？”

金妮脸色涨红，“你不该那样玩弄他！”

“我没有玩弄他，”她微笑，“我只是和他一起玩，另外，是什么让你觉得你有资格来和我吵架的？我是说，”她吐字逐渐尖酸刻薄起来，“我知道你喜欢他，那首诗怎么说的来着——腌过的癞蛤/蟆？”

她已经把自己的对手逼到绝境了，“是吧？韦斯莱，我当时听过很多有关于你的事情，她们都觉得你很有趣呢……”

金妮冲过来想要给她一个巴掌却被她按在墙上，她附在对方的耳边轻声说，“韦斯莱，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特别好呀？”

“你给我白眼什么的也就算了，我知道你喜欢他，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你这样喜欢他到底没有把他给弄到手，而我只是说了几句话他就成了我的，韦斯莱，承认吧，你不如我，”她力气不大，但是魔法能力相当惊人，她低声说，“韦斯莱，你那天管我叫伏地魔小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

她注视着金妮的那一双棕色的眼睛，那眼睛惊恐中却依然带着愤怒，而她继续，“我真的是伏地魔小姐呢？”

她的语调缠绵，指尖从金妮的袍子里爬进去，轻轻的爬进她的衬衫隔着内衣按在对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