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比我们还低一成半。但据说东西不是自己产的,是进口的。就算他们是按进口品底价进口的话,也比我们自产的要高一成多,也就是说他们赔了将近三成的价格,就为了毁我们的单。陈红天死活不肯说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只说让我们自己小心点……哈哈哈,简直要笑死我鸟,我们的东西价廉物美,不卖红天可以卖绿天,就算所有天都不行,那不还有地呢嘛,难道还怕他一傻货呀!我呸,什么玩意儿。”
大郭坐在他旁边一直拉他袖子。老高才回过神来,“嘿嘿咱老粗惯了,陶总别介意啊。”
陶璧似笑非笑看他,“管你老粗还是老细,只要你一张嘴能销售,我就不介意。你要是吓坏客户,我可就请你喝西北风去。”
老高连忙往自己嘴上重重扇两下,“我改,我改。”
陶璧正色道,“不管做什么生意,最终目的肯定是赚钱。既然对方哪怕赔钱也要跟我们打擂台,那其中就很有问题了。刚才老高分析地挺对,红天虽然是大客户,但是我们供应的对象多的是,他们这样做既损不到我们,又利不到自己,那么究竟是为什么呢?”
大郭:“陶总你没来的时候,我们刚才已经讨论了半个多小时了,什么也没想到。实在是不知道这是搞得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