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微弱的声音传入他的耳边。

“我也爱你，”

最后病房里只剩下陈曦一个人，他没有哭，努力保持温和的表情，略带微笑。只是眼角的泪珠止也止不住。

“你还是丢下我一个人了。”

他从十四岁就开始守护的人，现在永远离开他了。

每次离开，他都相信他能找到他，所有的距离都会随着他的靠近缩短。

而现在，他找不到他了。两个世界没有距离，他怎么也找不到他了。

江南的丧礼很安静。江语还懵懵懂懂，陈越却已经懂事了，肃穆的站着。那个会疼人的江南走了。

白三和南和在祭拜过后，回去的路上，南和问，

“你用了加强剂对吗？”

“不用他就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白三开着车，一如多年前的温文儒雅。

“不用他会就这么睡过去，直到有天没有呼吸，”白三耐心的解释，“虽然那一年我一直在别墅给他调养。我只能努力压住病发的次数，让他好好的过接下来的时间。”

“其实我带他走的时候，他就想好要下猛药了吧。”沉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