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上清清爽爽的,收拾的很干净,身后难言的部位有些酥麻,也有些酸。
却是不痛?
况且昨晚,做的实在是疯狂了点,以往只做一次就痛得不得了。
皱着眉,床的另一侧,整洁平整,没有一丝褶皱,被子里头没有温度,冰凉一片。镜,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被子的里面……
那是——
掀起被子的另一侧,林瑞吓了一跳,那平坦的被子下,赫然是一大滩血迹,而且还是新鲜明显的,刺鼻的血腥味充斥整个胸腔。
这?肯定不是他的,那就是,镜?
做那种事情,镜居然也会流血?
哪里流的……
放下疑惑,穿好衣服,开门正好看到准备敲门的镜,挂着两个熊猫眼,脸色有些惨白,看起来很憔悴。
怪了,这人昨晚不是挺猛的吗?
镜一看到林瑞,顿时眼睛一亮,可下一秒,视线凝固了几乎可以射穿任何东西,林瑞心情很好自然忽略了镜微妙的变化,镜一般喜怒不形于色的,有变化也只是在心里搁置。镜的眼睛可以说是冒出火来,林瑞细长漂亮的脖子密密麻麻的布满粉红色的吻痕,像一朵朵雪地里的梅花,扎眼夺目,那些被镜可以剥掉的画皮似天山的雪,干净的几乎澄净透明,现在刻上暧昧的吻痕,极其突兀的宣誓它的存在。
蜿蜒其下,从半掩的衣领子随下,是一些带着血丝的牙印子,分明是刚刚完事的模样,再仔细瞧着林瑞,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慵懒妩媚的妖娆气息,周身还流窜着一股勾人的媚意,低眉敛手,眨眼浅笑,魅惑天成,看的人骨头头酥了。
镜,心一下子坠落到低谷,林瑞此时的模样,就是刚刚被狠狠的疼爱一番,这种现象简直让他难以接受。
他本是极其冷血无情之人,经过杀手的特殊熟练,更是不轻易动情,平时随机应变,舌灿莲花的他只感觉喉咙被什么东西给堵住,嘴里发苦。
呐呐半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你昨晚”
从不知道吃醋是什么,更不明白被人为何吃醋!
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他很想知道林瑞昨晚干了什么,两人就在一个屋檐下,彼此答应了对方交往算是同居,可第二出来就是一身的吻痕,脚步虚浮,这……但看到林瑞恬静,腼腆的温柔的样子,那种每一寸都洋溢着称之为幸福的目光,使他吐不出一个字来。他清楚,话一旦说出口,林瑞的笑容就没有了,甚至更惨。
“…………”
“大清早的,就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昨晚你不是要了很多吗,还不尽心?好了,快去刷牙,我给你准备早餐”折身进了厨房。
昨晚你不是要了很多吗?
他要了什么,昨晚他就一个人翻来覆去,那昨晚,林瑞房间的人…………
镜半天没有搞清楚,他的思维彻底的乱了,林瑞的话就像是一列列奔驰的列车用巨大的铁轮哐当哐当的从他脑门子生生的碾过去,血肉模糊的世界告诉他,昨晚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林瑞好了一晚上。
他向来对自己自负,这次却是被人夺了猎物,简直就是挑战他的极限。
还有,就是林瑞居然把别人当成了他,他不知道该是愤怒还是该高兴,这些复杂的感情弄的心很不舒服,发疯一样捶打墙面。
砰砰的巨响,前面粉刷刷的往下掉,双拳已经击破的流血。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发生在他的身上?怎么可以!
突然,他敏锐的感觉后背一凉,一股阴风从脚底窜起。
好大的杀气!
镜刚回头,就看到一身穿黑衣制服的男子从他对面的窗台,笔直的往下疾驰。
那奸夫。
镜脑海第一时间闪现这个词,没有犹豫,尾随而下。
林瑞听到动静,赶紧跑了出来,走廊空荡荡的。
“……镜?”
失望的嘟了两句,任命的回屋做饭。
就在林瑞进厨房的片刻,一扇门突然打开,也就是林瑞的那间房间。
脚步,慢慢的靠近厨房。
一只手里,高浓度的乙醚帕子逼近那个忙碌的身影。
☆、第二十七章翩翩浊世佳公子
“谁?”
身后的人一发现不对,胳膊一揽,手中的帕子捂住林瑞的嘴,空气瞬间被剥夺,腰部禁锢在那人怀里,林瑞挣扎了几下软了下来。
白洛川弯腰一捞,一个公主抱揉进怀里。
好轻。
大叔一个大男人居然像个女人一样轻,而且腰好细柔韧性极好,手感不错,皮肤也不见松弛,当真是个货真价实的零了。白洛川由衷的感叹,这大叔还天生是叫人疼的料子,瞧着红唇半启,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来品尝嘛,明明是个大叔了,偏偏就长得一调情的桃花眼,怪就怪他还若有若无的勾起人来,眼角吊捎,带着股妖冶的魅色,是男人那里经得起怎样的挑弄,不是存心叫人想吃掉嘛。
他本来就是个花花公子,情场阅历无数,第一眼看到大叔,就想搞到手。
虽然,朋友之妻不可夺,可大叔不是啊。
内牛满面的是,大叔居然对他这个翩翩浊世佳公子愣是半眼没瞧他一眼,晚会上想给大叔搞点乐子,为啥大叔,居然连他向往已久的那只给他安慰的爪子就是不给他挠挠,对他熟视无睹也就够了,大叔是想存心气他吧,当着他的面,把手伸到南宫落渊的衣服里面。居然把他心里渴望久久的手给了人家!
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