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远地跟着他们,看到阿依努儿的黑马几乎快追上了那匹白色的野马。紧接着,他手中的麻绳就飞了出去。我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那维族男人挡住了我的视线。但很快,那剩下的马就逃之夭夭了,我一看,只有三匹。
看来是套住了?我心里挺高兴,骑着马赶过去。阿依努儿快赶上西部牛仔了啊。唯一的不同就是,美国牛仔出手前要把绳子转好几圈,而阿依努儿为了赶时间,截去了这个步骤。
终于离近了,我凑上前去一看,看见战场依旧是尘土飞扬,一匹白马四蹄朝侧面,躺在地上挣扎,泥土都把它的白鬃毛染灰了,绳索紧紧地套在它的脖子上。
“哇嗷!”我很没出息地像小孩子一样大叫了一声,“好准!”
“今天任务就完成了,”阿依努儿转头跟那男人说,“正好套了一匹颜色一样的,可以顶替那匹病死的老马。”
于是我可以推断,这次套马的原因是维族人养的一匹白色老马病死了。
那匹白马很倔,维族男人用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