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程清忙不迭的再去抓门框,徒劳,只能低咒着在心底为自己可怜的制服默哀。
没有预想中的钝疼,结实有力的臂在他的制服与地板亲密接触前捞住了他的腰。
妹的呦!
哥是最喜欢这个姿势不假,但位置错了好不好?
哥只喜欢优雅的揩着妹子油欣赏娇容失色,而不是反过来被人欣赏有木有的!
在最喜欢的姿势中置身妹子位置,程清极度抑郁,却毫不矫情,笑容短暂一滞,便笑得更加风骚地勾住了朗君的脖子:“你妹!你跟哥的制服有仇啊!”
“嗯,是有点仇。”略显薄情的脸逐渐放大,鼻尖蹭上了鼻尖,隔着闪着流氓之光的镜片,凌厉的眸子深邃而明亮,“帮你脱了怎么样?”
刚收拾好的衬衣被优雅地拽出,温热的掌心贴在腰际肌肤上,指尖在他腰间轻弹、盘旋,程清莫名心悸,头竭力后仰,掩饰着节奏微乱的呼吸,揶揄:“老流氓,你就这么喜欢当众表演?”
朗君掀起唇角,顺势咬住光滑的下巴,磨了磨牙,舌尖顺着优美的弧线下滑,滑至突起的地方一顿,打了个圈,将整个喉结含进嘴里,舔弄,吮吸。
清晰的感觉到勾在脖子上的手臂肌肉转硬,朗君满意的捏了下柔韧的腰,用力吮着,箍紧程清的腰,带着程清一起靠在门后的墙上,有技巧的开始用牙咬程清的领扣。
火热与火热隔着裤子顶在一起,程清整个人趴在朗君身上,脚尖点着地,丝毫借不上力,尚且自由地五指穿进顺滑的碎发里,收紧,轻笑:“老流氓,想不想提前变地中海?”
“信不信你敢揪掉一绺……”朗君的手掌下移,在弹性十足的性感屁股上满是暗示地捏了捏,“我就让你走不出这卫生间?”
“去你大爷的!”程清扯着朗君的头发猛地后拽,埋在他锁骨上磨牙的老流氓顺势松口垫着他的手靠在墙上,仰头对着他平静的微笑。
怒气与尴尬携手私奔,程清嘴角抽搐,无奈的问:“你疯够了没有?敢不敢别这么小心眼儿?”
“还认为我是在报复你?”性感的声音暗哑低沉。
“难道不是呦?”
“唉——”朗君轻叹,膝盖微动,另一条腿也挤进程清的双腿之间,收紧手臂,使两人的火热贴的更紧,“不是报复,是……薄惩。”
“你妹!”
“或者说,是家庭教育。”
“我勒个去!你抽得癫狂了吧?越说越不靠谱了呦亲!”
“你这次这么有感觉……”朗君掀起唇角,瞄了一眼两人紧贴的腰腹,似笑非笑地盯着程清,“又是把我脑补成妹子了么?”
我勒个去!
老流氓,你心眼儿到底有多小呦!
程清无语望真是嘴贱呦!
“没分清的话,继续……”朗君隔着裤子扫了下程清的股缝,“让你彻底明白明白我跟妹子的区别。”
“打住!”程清终于收起了风骚的笑容,表情扭曲的像是在……便秘,“哥错了成不?”
“嗯?”
“……”程清抑郁的别开脸,瞄向半开的卫生间门,“哥……知道刚才是你在耍流氓,妹子没你这么孔武有力。”
“肯承认你对我也有感觉了?”
“……”程清抑郁的翻了个白眼:就是头老母猪在那拱来拱去,哥也……老母猪的话能不能有反应还真不好说,“换个人,只要技巧好,哥一样能有反应。”
“你试过?”朗君笑容微敛,认真地审视程清的神情。
程清突然漾起风骚的笑容,反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该准备个账本了,要不然以后一个不小心忘了算哪笔帐的话,岂不是太对不起你的嘴了?
朗君心底不悦地冷笑,脸上的微笑却早已恢复了之前的弧度。
带着程清翻身,面对面将人压在墙上,他说:“要尊重事实,先检查一下,我才能知道你试没试过。”
呦!朗君先生,你是真心要检查么?
真心要检查的话,怎么还故意给你家小受留了逃脱流氓手心的机会?
“检查你妹!”被朗君压在墙上,脚却沾了地,程清漾着风骚的笑容,屈膝顶向朗君的要害,朗君闪身避开,程清顺势挣脱钳制,拉开门,闪身出了洗手间,对着老流氓有力地比了下中指。
朗君凝视着直朝韩旭走过去的背影,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真二。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继续就真的过火了,他可不想跟这二货玩儿nuè_liàn情深,所以只能放他走,但是这二货敢不敢不要这么得意呦!
得意的令他想把人提溜回来继续动动手脚有木有的?
将洗手台上的领带揣进口袋里,指尖碰到手机,微微皱眉,手机又在震动。
掏出手机,瞄了一眼,未接来电一点儿不比程清那二货的少,朗君站在洗手台前,随手整理着领子接通电话:“爸爸。”
“不管你在哪儿,马上给老子滚回来。”
“今天天气不好,朗宁不能出门。”
“我是让你滚回来。”
“我回去了没人照顾朗宁,明天……”朗君最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抹志在必得的笑,转身朝外走,边走边说,“明天我和朗宁一起回去看您,您也需要冷静一下。”
走到热闹了不少的后台,正好通话结束,程清和韩旭两个拳拳到肉,脚脚不落空,打的不分上下,谁也没占得着便宜,云端漫步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