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还曾守着那份清高,说来可笑,身为一个男妓,又不是富贵公子,他不接客,只是怕死而已!然而卖身这一天,终于来临了,只是有些太快,本来他是卖艺的活,抚琴、唱曲、作画、下棋、跳舞,总以为不会卖身,可还是……
喜?悲?他自笑,亦喜亦悲,亦或是早已想到,或一颗心早如枯井一样,毫无情绪。不,是毫无感觉,经过三年无数次灌药、无数次被压制、无数次看着抬出去的小倌尸体,他已经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种事情。
后面的庭院深深,小桥流水,垂条烟柳曳痕,碧水飘萍,沉落观石,很美,只是这平静里隐隐藏着一股汹涌的恶意,墨雨敏感地觉察后心下不由得一惊,随即微微不安,不知鸨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般他们都不会到后院鸨头的住所,除非……他知道也不多,但是从鸨头别院里抬出去的,几乎没有能活下去的人。
推开朱门,华丽的屋子中间,放着一个木桶,里面早已放好了带着花瓣的洗澡水,几位侍童已经开始解开墨雨身上的衣服,从外衣到里衣。
并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