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鹤很饿,也知道这时候自己若不做出点表示,可不仅仅是饿一顿那么简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他的头抬起来过吗?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起身跪到了谢林面前。
他用牙齿咬开谢林裤裆间的拉锁,隔着布料,舔上包裹在内裤中的分身,直舔得那里湿漉漉透出脉络分明的青筋,他才两手并用,扯下内裤,将谢林的巨物掏了出来。
那里刚刚射过两次,第三次仍旧精神抖擞,不知疲倦。容鹤将ròu_bàng整个含进去,含到最深处做了个深喉,然后开始一下一下地吞吐起来。太长也太粗,guī_tóu顶在喉口,叫他每每想要呕吐。他能习惯谢林粗暴的插入与xìng_ài,却一直不能习惯为谢林kǒu_jiāo。偏偏谢林最喜欢这个——所有能让容鹤觉得屈辱和难受的事,他都喜欢。
kǒu_jiāo是个累活,时间久了,嘴疼舌头疼颈椎疼,连膝盖也跪得疼。容鹤快受不了了,满脑子都在祈祷射吧射吧快射吧。可谢林是出了名的持久型选手,就跟打小喝得不是奶,是伟哥似的,经久不射。容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