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凑合在一起的,我仍旧希望……希望她身上能够有一种能调动我的灵气,和让我平静的淡泊气质。就像……就像……
身子一阵颤。
我在想什么?扫一眼来宾满座,不记刚刚思绪卡到哪里了。抬起头在人群中找着,茫茫然我也不清楚在找什么。
又是一阵颤。
新娘走过来,轻轻把手覆在我手背上,偷偷掀起帕子,惊呼问道:“眼仁充血怎这般厉害?”
低头转着银酒杯,明晃晃,映着一双赤眼。
这感觉太熟悉了,毒瘾发作般,现下需要的是发泄,不知是什么激发了这些念头,颜色?酒精?声音?让我出去杀几个人,倒个斗,或者打一仗……暗劲儿捏上杯子,杯映人影变了形。那班拉乐的二胡声,靡靡不断窜进人的脑子里……一拉,再一拉……声音就这么窜出来了。
暴躁之气从心底腾的翻出来,腾的站起来,新娘受了惊,瑟缩在一边,惊恐的看着我的。
想伸出手将那该死的二胡声掐碎了先,然后……然后……
手停在半空,这是在这般情况下头一次脑子比身体快。
然后该怎么做?往常我是怎么做的?
座下唏嘘一片。
失态了。我突然意识到,放下手,正准备和下面的各位赔个不是,发现情况不对,周遭一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