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亦桐挑眉冷笑一声道:“呵,望玥于我而言……意义不同。在她的事情上,我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度所有有可能伤害她的人。再说……他会真的什么都没做?’”
蓬芷眼露复杂的神情,危亦桐就是当日的溯萧,其实守墨宫里也只有几个人知道,但因为师兄的长年关注,他对溯萧的各种传闻也略知一二。
望玥,这个人是溯萧曾经的道侣——差点要正式举行大典、缔结契约的那种。清玄殿前任北元的弟子,如果不出意外,她该是现任的北元,而不是……
“你当初要和望玥结为道侣,准备举行仪式的时候,师兄只做了一件事。”蓬芷无奈地道,“他托我帮忙给你送了封信。我还花了一番功夫才送到清玄殿……”
危亦桐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了。
让他如此反应的是蓬芷说的那封信,他还真的有印象。
有没有搞错……
原来他人生中第一次接到的告白和第二次乃至后来的第三次第四次,都是出自同一个人。
难怪风格如此相似,一样的简单直接,一样的莫名其妙。
他依然记得,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