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等了这么些时候早就憋得自己鼓鼓囊囊,差不多该爆发了!
白爷至于吗?!
难道就不能像被狗咬了一口一样认个栽?!
就这样什么也不表态光剩下自己一个人难受!
负面情绪找到了一个泄气孔‘呲’地一声喷出来,戴南南胸闷气短,小脸憋得煞白,攥着拳头再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
可是在调节情绪这一个范畴,戴南南技能点还真不怎么样。
好想摔笔啊!
好想摔笔摔本子啊!!
特么的真的好想摔笔摔本子用手砸墙啊!!
要忍住要忍住!自己已经是个温顺和良的人了!!!
终于深吸了口气,咽下一口浊气,勉强平静了一下情绪,拿起笔把昨天欠下的作文补完。
咽了咽气落笔开始!
尼玛刚写第一个字就写错了啊!!!
全世界都在和自己作对啊!!
改正液你这个贱人给老子出来啊!!!
还是没有憋住,“啪”地一声,把笔摔在了桌子上了。
伸手去笔袋里翻改正液。
心里开始狂骂脏话···问候着无辜的改正液那莫须有的父母双亲···
那根笔随着戴小爷神力,滚啊滚啊。
滚到了白爷的桌子上,但白爷听到戴南南摔笔的声音已经抬头去看他,没去注意那根笔。
那根争取的笔依然滚啊滚,一直滚到了白爷前胸处的桌沿掉了下去。
戴维南翻这笔袋无意看了一眼白爷,正好看见那根要掉下去的笔。
卧槽那个笔没盖笔盖,眼看着要画上白爷白色t恤,电光火石之间,戴维南脑中一片空明,身体先有了动作,一招飞龙探云手及时地接住了笔,真是连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好身手!
白爷完全不明所以,只见瞬时之间,戴维南磨尖了利爪张开了九阴白骨向他张来,这种时候,但凡是个人都会被吓到,更何况体能还不错的白爷,应激反应一般地向后猛然退去。
风云一瞬之后。
然后白爷低头皱眉看着自己小腹前方戴南南的小爪子,其实也就是离白爷裤裆里面的小白爷还有一点点距离,虽然还握着一只笔,但总觉得带着几丝暧昧不清的意味。
戴南南一下子脸就红了,心虚地把爪子撤了回来,特别惊恐无辜地看着白爷。
这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啊!!
自己什么都没有乱想!
就算是想要做什么抓什么猥亵什么也不会选在早读的时候偷袭吧!!!
更何况自己真的欲=火攻心想要在早读非礼他也先从摸摸小手开始试探试探吧!!!
一开始就抓主菜一点循序渐进都没有,这不符合痴汉的水准啊!!
抬头水意浓浓的特别无辜地看着白爷皱着眉的脸,舔舔嘴皮想要解释什么。
但是白爷现在弓着背看着他的表情意味模糊,白爷一向没什么表情或者情绪外显,但是此时戴南南分明在白爷头上看到了“卧槽”这样的心理弹幕飘了过去····
嘴皮还没动,就看见白爷看都没看他一眼离开座位走出教室了。
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自己留。
只剩下一个背影。
留下戴维南含着辛酸泪暗暗悔恨着,早知道就索性偕上点油,反正大不了就是断交,老子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也算不枉一场青春年少!!
白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恶心得狠了,竟整整过了早读也没有回来。
连戴维南都要怀疑,他该不会是去厕所吐到脱水送医务室了。
等到了课间,白爷回来了,看脸色不像是吐过。
戴南南歇了口气··急急想要给白爷解释自己日月可照的清白之心。
比起吐过,更大的一个炸弹抛了过来!
白爷开始收拾东西了!!!
戴南南睁着眼睛看他把书本和笔盒都收进了桌子里。
然后搬起了桌子,戴南南急了,忙伸手压下了他的桌子,“你干嘛?”
白爷依然面色淡然,好像理所当然地说,“换座位。”
真是好一把利剑,摸着热辣的盐水刺进了戴南南娇弱的心脏。
噗呲!
与其说是心一疼不如说是心一空,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就是压着白爷的桌子不让他走。
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是一个劲地盯着白爷看,眼神慢慢都是不可相信的伤心。
不可能,白爷还不至于这么讨厌自己,顶多是退回到了同学的关系,不重要的人存不存在都没什么感觉而已,还不至于到避自己不及的地步。
直直看着白爷,总得有个解释吧。
抖着嗓子,声音都有些发哑,声音不大但是白爷一定听得清“为什么要换?”
后面那位要和白爷换座位的同学,已经搬着桌子站到了白爷身后被挡住了,偏头问道,“白诺顿,还换不换了?!”
白爷听到声音,扭头应了一声,拨开了戴维南的手,低声说了一句,“很抱歉。”然后便搬上桌子走了。
最后也没再看戴维南一眼。
戴南南目光萧索看着白爷背影,此刻心境萧索,四周一片黑暗,一束莫名出现的白色光束从头顶上打来,耳边响起二泉映月的背景音乐。
哎呦喂卧槽,前边的冷战都是拖拖拉拉的前戏,却已经让他辗转反侧,这会儿割袍断义才是正正经经的高=潮,这感觉,真是酸爽啊!
也不知道,是怎么样走到了这一步,即使在那件亲吻的乌龙事发生的时候,还是抱着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