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伯回来就是掌管易家的,而且易征的大伯很疼他的,这个你不用担心,不然我也不会给你提这事儿了。”
“不过他们那边也说了,如果你不放心,还可以照顾着易征,他会每年给你一笔钱,要知道你照顾易征也不容易,而且易征的药和别的也都需要钱。”似乎是觉得我会舍不得,老板又给了我另外的选择。
“易征醒了。”我觉得这事儿不能瞒着老板,而且也没必要。
“醒了?什么时候的事儿?”老板显然震惊了,抽了一半的烟就那么掉在了地上。
“就今儿早上的事,我带着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是康复了。”我低着头,没告诉他易征已经不记得病着那会儿的记忆。
“唉,总算是醒了。”老板叹了口气。
“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转过头看着我。
“你跟那边说三天之后过来接人吧......”我抬头看着夜色,想着白天易征的话,他说要治好眼睛,说要让许琳琳当米虫的,有一种冰凉的苍茫的错觉。
不得不说我是一个懦弱的人,我这边的谎言撑不了多久,与其让他发现了厌恶了或者觉得恶心,我宁可先放手,至少还有回忆依旧可以美好。
当天晚上,上完班回家,轻手轻脚的进了卧室,看着躺在床上露了半个头的易征,在霓虹的映照下皮肤却越发的显得白皙,浓浓的眉毛却不显得粗犷,长长的睫毛更增添了几分柔软,易征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