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老板那里还了钥匙,老板看着我,说是可以先借我,我拒绝了。
“你不等他么?”老板看着我,十分不解。
“不会回来了,他已经不记得了。”我看着老板,淡淡的笑,曾经我以为如果松手自己会疯,事到临头却发现地球还在转,我还清醒着。
“……”老板看着我脸上是难掩的惊讶。
医生说,他没了生病时候的记忆,对于他,那就像一场梦,那种睡醒之后被遗忘的梦。
“那……”老板看着我欲言又止。
“钥匙还您,这段时间谢谢了。”我把钥匙推出去。老板没有多说什么就直接收了钥匙。
“我还有最后一件事希望您能帮忙。”我看着老板,握了握拳头。
“你说,只要能办到我一定尽力。”老板看着我,严肃的给予承诺。
“无论易征有没有问,都不要告诉他是我。”我看着老板,这个要求并不难,只要老板不提,易征应该不会再问,而我要做的不过是让那一切都成为我的梦境,我一个人的梦境。
“好。”老板看了我良久,最后还是答应了。
跟老板告别完,我踏上了回家的路,从此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大学的课程并不算紧,要想跟上课程也不算难,四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四年之后我去了学校安排的山区支教。一晃眼又是一年半。
这几年时间里一直都没有再听到关于易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