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确有缘故,讲出来不怕两位公子笑话,看二位衣饰整洁,仪态不凡,想必是长安来的吧?我们这小地方,前些天出了个蹊跷事儿。”
“哦?”
“那是吴家的两个孩子,前天在山上游玩时不知被什么毒物咬伤,镇上几个大夫都请来看过,均说无药可救。他家就这两根苗儿,娘亲又病,正一筹莫展之际,有个路过的道人说他有法救。”
“道人?不知是哪门哪派的道兄?”谢衣问。
“这可不知,他不说呢。”老人摇头,脸上露出疑惑神色,“老朽年轻时也曾走南闯北,大约三十年前,几大修仙门派在华山聚会,我有幸路过,还得见识了一眼,因此对昆仑八门的装束都认得的,但这位道人形容与他们皆不同……认真说来,无人确认他是道人,他自己也并未说自己是道士,看上去总有些不僧不道的韵味。”
“这么说来,这位出手相助的道兄,并不一定是修道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