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以为他惊了梦,抚着他的背道:“再睡一会儿,离晚膳还有些时候。”
思安却从他身上爬起来,“不睡了。早上和她们行酒令输了,彩头还没给呢,待会儿要从库里挑些东西给她们送去。”
“她们”指的当然是后宫妃嫔,思安常借缘由给那些女孩赏赐,不拘束年节,玩乐时的彩头也算一种。他既不睡,温行也睡不了,午间他们闹得厉害,地上东一处西一处丢满了衣服软枕等物。思安倚靠榻边站起来,股间一注白浊顺着大腿流下。
温行扶着他的腰唤人进来收拾,干脆又整个人扛起来,一同去侧殿清洗。
思安没他的脸皮,能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在别人面前赤身裸露,即使所有人都低着头仿佛什么都看不见,思安也不自在。他搂紧了温行的脖子把自己藏起来。
温行笑道:“连站都站不稳还惦记别人,你也太上心些。”
思安缩着身子呐道:“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