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次,轮到她父亲出了事,她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接到电话后,诗雅就一刻不停地赶来了医院,只可惜仍旧晚了。
夏三爷死得太突然,送来医院的时候已经没了气。
砚礼没跑,与纪年一起并肩走在后头,远远就瞧见诗雅扑在承影怀里哭,他俩走过去,一句话没说。
在场还有二爷和几位夫人,老人家情绪都不太稳定,承影一个人根本照顾不到那么多人。一个个安抚,一个个托人送回去,直到哭声隐去,他才在过道的椅子上坐下来。
砚礼站在承影面前,低头望着他,刚才他已跟纪年一起去看过三爷的尸体,接下去要等尸检报告出来才能确定真正的死因,好在夏老爷子没什么大碍。
“少爷,您还好吗?”砚礼轻轻地问道。
听见他的询问,承影终于缓慢地抬起头。他眼底写着很深的倦意,似乎在这短短几个小时内,经历了人生最极至的苦痛。
那一瞬的对视,让砚礼在承影的眼中看到了太多,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将这些情愫与悲伤消化,整个人就已被紧紧拥入怀里,那力量却是霸道的。
承影的手掌按着砚礼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