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火热的感觉并不是因为房间闷热,而是他处在□勃发的状态。
更糟糕的是,安格斯一脸单纯的用尾巴不断撩拨着他的腰胯。
“安格斯,下去。我要洗个澡,等会回来继续刚才的话题。”孟雨泽僵硬的扯开嘴角,说话的语调生硬不已。
安格斯抱紧他的脖子不撒手,不高兴的强调:“你骗我,你晕过去的时候我才帮你擦过身体,你为什么要故意拉开和我之间的距离?”
孟雨泽无奈的叹了口气,安格斯人虽然小,可是力气一点都不小,他拉着男孩的手臂,根本扯不开那双钳子,只能对他好说好商量:“让我移开一会就行了,十五分钟好么?我保证真的是去洗澡,这样、我这样很难受。”
安格斯盯着孟雨泽,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在年轻男人难堪的扭过头的时候福至心灵,他用力把孟雨泽按回睡袋,脸上笑得十分得意,近乎炫耀的说:“雨泽哥哥,我知道你那里不舒服,我来帮你。”
话音未落,淡粉色的嘴唇重新落回他的唇上,柔软的舌头碾磨着他的嘴唇,不等孟雨泽发出任何反对的话语,灵活的长尾已经顺着他的大腿向上爬,将挺立的小雨泽完全卷了起来,上下撸动,箭头状的尾巴尖点在小雨泽的顶端不甘寂寞的嘶磨着。
“……啊!啊哈……嗯……安、安格斯……别、别这样……这不是、不是你该,该做的……”孟雨泽艰难的喘着气,但本就未得解脱的身体随着他的挣扎变得更加敏感,他越想要忽略身体的感觉,刺激反而越强烈的灼烧着他的身体。
“雨泽哥哥很喜欢吧?我今天早晨偷偷听到雨泽哥哥躲在盥洗室里面这么做,我有没有做的很好?节目上都教导过的,九浅一深是不是?”安格斯放开被他含在口中的嘴唇,轻声询问,没经过变声期的嗓音还带着孩子特有的稚嫩。
这种近乎犯罪的感觉,更加刺激了他的羞耻心,让他无颜面对安格斯,只能闭紧双眼,用力扯着身下的褥子。
“不回答是因为不舒服么?我会努力做得更好的。”安格斯执拗的说,一双新嫩的手掌顺着他的脖颈滑到了胸口不断轻揉着。
孟雨泽从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会和这种年纪的孩子共同经历□,强大的生理刺激和过度的心理压力下,没多久就丢盔弃甲,他浑身无力的瘫软在睡袋之中,感受着身上压着那具年轻的身体,突然充满了自我厌恶。
“……离我远一点,别碰我!”孟雨泽推开仍旧舔着他皮肤的少年,脚步不稳的向盥洗室走去。
硕大的尾巴瞬间缠住他的脚踝,安格斯可怜巴巴的说:“雨泽哥哥,是不是我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孟雨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使用了变种人的能力瞬移到盥洗室内锁紧房门,打开冷水后,他捂着脸蹲在了地上。
……他到底把安格斯教育成了什么?
早安吻
孟雨泽在盥洗室内用冰冷的淋雨惩罚自己的教育失败,坐在荷包蛋上的安格斯脸色就更加差劲了,与孟雨泽纠缠在一起时候为了不伤害到他而隐藏起来的鳞甲状皮肤和利爪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强有力的尾巴不停用力的拍打着睡袋,将地板上平整的金属板敲出一个个巨大的坑洞。
……为什么和他亲密的磨蹭几下之后,反应就这么厌恶冰冷?
住在科学院的时候,晚上看守他们的雄性实验员明明最喜欢看的节目就是这一类了!
其他人被摸了下面明明都叫的很开心,他的雨泽哥哥为什么推开自己,还说不可以再碰他?
到底是节目拍摄的不对,还是摸了雨泽哥哥的人选——自己——不对,所以他才有那么厌恶的反应……
安格斯垂着头想起了之前帮着孟雨泽揉捏额角时候,男人脸上舒适安逸的表情,心头怒火顿起,一挥利爪狠狠扎进金属板中,将坚硬的合金撕成碎块。
令雨泽哥哥厌恶的,原来是他么?怎么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呢!
安格斯眯起眼睛盯着盥洗室,厚重的门板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只要他想看、想听,这世界上无论多远,都没有事情能够瞒得过他,躲在盥洗室把自己冻得浑身颤抖却不肯出来的孟雨泽也不例外。
但孟雨泽的反应让安格斯愤怒和伤感,他不懂这种情绪叫做什么,只知道自己必须让把自己捡回来、浑身都散发着“好吃”味道的年轻男人哄得露出笑脸,那是世界上最好看的表情。
雨泽哥哥似乎冻坏了,浅粉色的嘴唇现在透着暗沉沉的青紫,对着自己的光滑脊背也被冲的发白,安格斯不高兴的撅起嘴唇,张开手掌的瞬间一朵暴烈的蓝色火焰出现在他的掌心。
安格斯皱着眉头看着被自己生产出的六万度高温火焰,摆摆手将其反复压制到一万度的白色火焰,最终变成了烧水常见的暖橙色,随意摆摆手,火焰窜进了水管之中。
安格斯看着开始弥漫暖融融蒸气的盥洗室,满意的点点头,摇身一变将鳞甲、利爪和尾巴都收回体内,以讨喜少年的形象趴在盥洗室门上“啪啪”的趴着门板,声音里透出哭腔:“雨泽哥哥,地面上出现了好多大坑,好可怕!”
原本还为了水温突然升高而更加纠结要不要出去的孟雨泽一听到安格斯的声音,瞬间连衣物都没套上就冲了出去,他看着羽绒到处乱飞、地面满是坑洞的房间,再看看抱着自己腰部不停颤抖的少年,眼中透出忧虑。
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