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沈林唐虽然很受用那句身份高贵,但依然驳斥道,“我身为皇子,自然该为父皇分忧解难,为天下百姓做些事情。而且,身份高贵,更能震慑他们,使其不敢浑水摸鱼,懒散拖沓。若是发生了事情,只顾着自己身份高贵便往后退缩……”沈林唐后面的话没有讲出来,但那蔑视的眼神已经表露出他的话了。
这番话说完,朝堂上的百官顿时为之动容,看向沈林唐时,眼露赞赏。
阮云益急的不行,恨不能用眼刀子戳死这不成器的,平日里上朝没听过他说话,怎么偏偏在这节骨眼上犯浑。
沈画心里暗喜,要的就是这样。
他藏在袖子里的手狠掐了一把手心,脸上一片惶恐,眼里也微微犯湿,躬身禀道:“父皇,儿臣绝不是退缩,儿臣……儿臣其实想说,皇兄之前并无处理此类事情的经验,做起来恐怕力有不逮,还有十二天便要过年了,若是稍稍耽搁,就无法赶在年前回来。而百姓也……”沈画学沈林唐,留半截儿不说,继续道,“不过皇兄一片赤诚,儿臣亦感动万分,不如这样,再指派一个富有经验的臣子,协同皇兄,一同赈灾,如此,既能快速处理,又不会有懒散拖沓之事出现。”
这番话说出来,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