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帝却微微一怔,随即道:“只不过昨夜贪饮几杯,并无大碍。”
“那就好。”太后再没责怪,而是问了沈林唐,“三皇子怎的也起晚了?”
沈林唐却轻笑道:“回皇祖母话,孙儿昨夜宿在父皇那……”
“咳。”话没说完,便被安庆帝一声咳打断了,沈林唐看了看安庆帝,聪明的闭口不言了。
只是该说的都说了,在场众人面色各异,有嫉妒的有嘲讽的,也有漠然的,太后皱了眉:“皇帝,三皇子是要大婚的人了,怎可宿在长春宫,下不为例。”
“不过是昨夜不太舒服,唐儿心细,不放心过去看朕,照顾了半宿,朕怜他辛苦,便让他睡在那里了。”安庆帝连忙为他开解。
见他这么说,太后也不好说什么,眼见着天已大亮,便挥挥手,让众人退下。
沈林唐故意走到沈画身边,笑道:“长春宫的床到底不同别宫,四弟若有机会也可让父皇开恩,去住上一宿。”
沈画瞟了沈林唐一眼,也笑:“这倒不必,我早晚睡的到。”
“哼,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你话不要说得太早。”沈林唐不屑冷哼。
“那还真多谢你提醒了。”沈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