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云,某名不见经传小乐团的首席。曾经的f音大学生。”沈东云跟他握了握手,随口问道,“说来,你们的系主任还是何清吗?”
“没错啊,那个尖酸刻薄的巫婆……你认识她?”
“跟你说噢,我小时候去她家玩过,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结果被她足足教训了三个小时。她真是一点也不顾虑我是她朋友的孩子啊。”
“哈哈哈……真不愧是巫婆。”
两个男人相视而笑,很快达成了革命友谊。
“走吧,请你喝一杯。”
“啊,现在……?”
“怎么,乖宝宝还要准时在十二点前睡觉吗?”沈东云笑了笑,“跟我走,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陆巍峥也不好再推辞。看了看严锦家那扇紧闭的门,他轻轻叹了口气,跟沈东云走了。
在陆巍峥看来,沈东云和严锦完全不像是一类人——这是聊了两个小时以后最大的感受。
一个沉静内敛,一个爽朗外向,一个充满了禁欲的气质,一个肆意地挥洒荷尔蒙。沈东云有一副华丽的好相貌,嘴角弯弯的,看上去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