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肃绡拿了衣服,走进去,水已经放了大半。顾川正一只手试着温度,头倾着,头发遮掩着脸,看不到表情。
顾川放好水就站了起来,看着张肃绡问道“你自己能行。”
张肃绡点了点头,“能行,很晚了去睡吧。”
顾川点了点头,要关门之迹,顾川听见张肃绡喊了他一声,“顾川!”
顾川疑惑的回过头,“怎么?”
张肃绡露出了几天来的第一个笑,“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把手串给老头子吗?”
顾川抬起头,“怎么?”
张肃绡笑了,“因为那是你送我的东西。”那笑容很复杂,有甜蜜,有疲惫,有责备,还有深情。
张肃绡挺忙的,结案的事情挺多,等空出时间来,已经是老太太准备出殡的前一天了。附近停了挺多的车,原本比较宽松的街道也紧巴巴的,张肃绡和顾川把车停在挺远的地方,然后走着进了小区。
金安办丧事的习俗都是那样,老远能闻见烟味和香油味道,现在不允许燃放鞭炮了,不然还有会一股浓烈的硝石味,楼下的小道里站了不少人,丧乐也清晰入耳。
张肃绡直了直身子,走了进去。
老太太的遗像缠着黑色的布结放在那里,伴孝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