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过是ròu_tǐ凡胎,身体,身体为蛊虫所控,学不来那些三贞九烈的女子,是个男子便能快活,让王爷见笑了。”
“你……”朱永宁恨得咬牙,身下再无怜惜,竟是直接捅了进去。
言临素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为那巨物劈成了两半,口中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朱永宁已经开始了抽送,夜很静,二人都不说话,交媾的声音响在耳畔。
许是蛊虫的缘故,言临素那处已经湿润,操干了十几下之后,朱永宁的抽送渐渐顺畅起来,他抬起言临素的腿折到胸前,将手撑在他身侧,面对面地干他。
身下的男子黑发沾染在结实的胸肌上,身体被打开,折起的线条漂亮得惊人,素日冷锐的眉眼带着失神的迷茫,竟然有几分温柔驯服的错觉。
朱永宁看得心头一动,方才那些火气都消了些,将他抱于怀中,身下就是一个用力挺送,言临素已经绷到极致,如何还受得了这般刺激,口中发出一声抽泣。
对他的反应,小王爷满意极了,在他体内的性器都兴致盎然地胀大了一圈,“在床上本王比那什么都不懂的书生如何?”
言临素抬起头来,却没有看他,失神的目光看着前方,前方是一片低垂的帐帘。“朱永宁,别让我恨你。”
恨?这一个字如一道鞭子抽打在朱永宁心头。
顺着言临素的目光,他也看向那帐帘,他看到了映在帘子上的火光。“所有人退出一里外。”
外面有人应了,然后便是马蹄踏在黄沙上的声音。
火光也渐渐黯淡下去了。
都这时候了,才想起让人退开?言临素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需要他说多谢么?
他甚至来不及多想,小王爷清完场,一口咬上他的喉结,将他顶在地上,托起腰,又送了进来。
……
天光已经亮起,言临素睁开眼,他身上只盖着一件短衣,浑身的酸痛让他很不好受。
两条长腿露在衣下,言临素只看了一眼,忍不住苦笑,真是一片狼藉。
这具身体习惯了那个人的拥抱,纵然再不情愿,终于还是屈服在他身下。
让这男人快意了,自己也未尝没有欢乐,只是后来朱永宁似乎温柔了许多。
色相想必是能让这小王爷满意的。
言临素抬头对上一双富有侵略意味的眼睛。
朱永宁也醒了,帐篷中微弱的光线下,他身上只披了一件黑色的外袍,宽阔而结实的胸膛袒露着微微起伏。
极黑的眼睛紧盯着他,像丛林中觅食的一头豹子,“许了本王吧,临素。”
第十六章党争
许了?言临素看着他,一瞬之间竟未明白这人的意思。
朱永宁看着他,“本王只要你一人,你便与我在一起,天下之大,你也只有我一人。”
小王爷的魅力很足,连言临素都不得不承认,这人认真而专注地看着你的时候,很难不心动。
难怪小阮当年会对他动心,言临素不禁想这人和多少人说过这样的话。
从昨日到今朝,言临素算是明白了,这小王爷那些伤人的话不过是担心自己心爱的玩物为人所夺。
现在这许了二字,算是想圈了地盘么?
他的目光自二人之间狼狈的衣衫,以及自己腿上已经干涸的爱欲痕迹上扫过,又落在朱永宁的脸上,仿佛想探究这人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呵,小王爷在与我说笑么?”
朱永宁脸上的神情有几分落寞,很快眉峰一挑,那落寞又为张扬的笑意掩过。
“哈,临素果然聪明,本王自然是与临素说笑的。”
一个时辰后,言临素和被带回来的谢若之一起离开营地,谢若之看着言临素身上换了一身黑袍,而不是离去前的那身白衣,什么都没说,但看向朱永宁的目光有些凶狠。
昨天他被带回来,还未带到这营地,便在一里外被人拦截下。
那是一幅很诡异的场景,十几个大老爷们在地上坐着,马围了一圈。
黄停云问了句,飞羽骑的人回道,王爷命我们在一里地外等着。
谢若之脸色一黑,黄停云的老脸都有些挂不住。
出于某种目的,朱永宁命人给这言临素和谢若之备了两匹马,笑话,看着这两人骑一匹马离去,小王爷都会被给呕死。
言临素骑于马上,回头看了小王爷一眼,却并未说什么,在日影下打马离去。
“王爷,人走了。”黄停云在朱永宁身后站了一会,忍不住出声提醒。
“本王看到了。”朱永宁回头,目光在他脸上一扫。“停云可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黄停云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却偏偏无时不刻盼着不再想他。只是自己的这一颗心偏偏放不下。”
朱永宁微微哦了一声,道:“停云既然知道本王的心情,那可知有什么方法才能让中意的人喜欢你?”
黄停云挺了挺胸膛道:“我和我家夫人是名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过府,洞房花烛夜才见了面。我从来不需要讨谁的欢心。”为朱永宁目光一扫,改口道:“送花,梅兰竹菊,可以换着送。”
“送花?”朱永宁想了想,眼前浮现言临素刚毅的脸,再想起曾送过一院子的菊花。苦笑道:“他又怎会喜欢花?”
黄停云慢吞吞地道:“我可不知道,王爷要问的是如何讨一个男人欢心,我只娶过女人。何况像言侯这样的男人,他并不会轻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