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臆症犯了?我什么时候去过红叶湖了?我什么时候绑住你了?再胡说八道我对你不客气。”
他怒瞪着谢君言,已经知道他为什么说要把布条还给自己了。
特么的他以为自己在跟他玩监禁y吗?
“你不承认没关系。”谢君言咬着双唇,看看锁着的阳台门,又看看拉得好好的窗帘,像是豁出去一般,突然伸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下来。
许枫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谢君言,你想做什么!”他退到书桌边,拿起一本厚厚的原文书,准备谢君言敢过来的话就对他不客气。
谢君言面红耳赤,看着许枫,虎目含泪。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不该妄想你会主动亲近我,可是我真的只是喜欢你而已,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许枫快气炸了,谢君言是不是疯了,特么的在自己面前脱裤子还摆出一副自己想弓虽.女干他的受害表情给谁看!
“谢君言,你再胡说八道我们绝交!我他妈的哪里惹你了,你跑我面前脱裤子显摆什么?鸟大了不起啊!当心我阉了你!”他气得爆粗了。
谢君言听到许枫这么说,更是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已经……不大了……”
他撩起衣服下摆。“那天你给我扣交完之后,回去后它就变成这样子了……”
听到他的前半截话,许枫脑袋嗡一声,什么都听不进了,理智之弦绷一声断了,一本原文书扔了过去,谢君言举手一挡,书掉在地上,他也痛得闷哼一声。看来就算没伤到筋骨也肯定很疼就对了。
谢君言脸如死灰,眼神黯淡,看上去似乎心碎了。
许枫继续找能扔人的东西,目光不经意间看到了谢君言的下身,然后眼睛睁大了,搬椅子的手变成了扶住椅把,他死死盯着谢君言两腿间那一处,嘴巴不自觉的张开,一脸的不敢置信。
谢君言腿间茂密的草丛中只看到两颗蛋蛋,可以令绝大部份男人羡慕妒嫉恨的傲人大鸟不见了。
!
那天自己看到的,摸到的,难道是幻觉?
许枫摇摇头,闭上眼睛,再睁开,再看。好吧,还是能看到一点的,像颗小蚕豆似的,可怜兮兮的缩在两颗蛋蛋中间,估计刚上幼儿园的小朋友的都比他的大。
许枫握住椅把的手松开了,看着谢君言的目光从愤怒转为同情,默默的把椅子推到他面前。
可怜的人啊,难怪他会发疯了,换了自己,估计跳楼的心都有了!不过他该找的是医生啊,找自己有什么用?自己又不是医学系的!
谢君言泪盈于眶,眼泪已经快要掉下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许枫用一种小心翼翼的语气开口,尽量避免刺激到谢君言。
“呃,先把裤子穿上。”
☆、72
谢君言那天回到宿舍后,洗澡时就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向来傲视群雄的性器垂头丧气的缩在草丛中,看上去无精打采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它好像……比平时小了点。
晚上睡觉去厕所时,他感觉自己那里又小了点,这次绝对不是错觉。
难道是因为被榨得太干了所以暂时缩水了?谢君言那时还不怎么担心,回到床上,拿出今天许枫用来束缚他的证物:三根布条,似乎是从衣服上剪下来的,布料像是丝质,柔软贴手,十分光滑。他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扔了它们,而是把它们当宝一样贴身放好。
晚上,他做了一个好梦,梦的内容,你懂的。
第二天早上,还沉浸在美梦中不想醒来的谢君言迷迷糊糊的去上厕所,一脱下裤子,立刻从美梦中清醒过来,并且陷入了恶梦之中。
他的大鸟,变成了小虫……
把自己脸都掐肿了,他的大鸟,还是没有回来。
谢君言请了半天病假,每过十分钟去一趟厕所,每次都从满怀希望到再遭受重重一击。
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的病假从半天变成两天,偷偷摸摸到校外花了一个月的零用钱喝了一盅号称一口就能补到你流鼻血的十全大补汤,然后在床上躺了两天休养生息。
那盅汤很有效,他果然流鼻血了,但是他的那里依然是麻雀宝宝,没有变回神雕。
谢君言快崩溃了,终于想到可能的始作俑者,许枫。
许枫听完谢君言的经历,有种无力的挫败感。
谢君言竟然真的喜欢自己,他便是不知道啊!
谢君言的神经之迟钝,也远远超出他的想象。就算睡着了,那人蒙他眼睛,捆他手脚这么大的动作总该察觉吧?他睡得是有多死?
他不禁替谢君言后怕。
如果他遇上的是个丧心病狂的人,现在他估计已经成了一具尸体泡在湖里喂鱼了。
他看着谢君言,脸上神色无比严肃。谢君言则屏息凝神的看着他,眼睛也不敢眨一下。
“学长,关于你喜欢我这点,抱歉,我无法回应。”
谢君言闻言,脸上露出苦笑,没有太大的反应,他早就知道这一点了,许枫亲口说出来,不过是断了他最后一丝妄想罢了。
“红叶湖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可是那个人身上的味道跟你一模一样。”相较许枫说不喜欢他时的冷静,谢君言一听到许枫还是否认红叶湖的人是他,马上着急起来,热切的看着许枫。
那是他……最美好的梦啊!如果真的不是许枫,他自以为是的美梦就会变成最惨痛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