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香水,还跑过来问他。
任浩在他脖子旁边嗅来嗅去,让许枫不胜其扰。
“好特别的香味,比我以前用过的高价货强多了,在房里效果一定更好。你小子也真是吧,上课喷这种调的香水,想让谁发情啊!到底是什么牌子,快说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走开,别乱发情。”
许枫再也受不了了,伸手去推他,却被任浩一把握住了手,然后任浩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伸手拉低他的衣领。
“啧啧!草莓?还是新种上去的,你小子快说,到底去哪鬼混去了?”
许枫脸色大变。
任浩在他们几个中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正在交往的情人估计一个巴掌数不下,让他再折腾下去,说不定卫泽真会起疑。
“cnm个头啦,蚊子叮的都看不出,你那些女朋友白交了,让开,我要去厕所!”
他推开任浩,站起来就往外走。
“开玩笑,我会分不出吻痕和蚊子包?”
任浩对自己的强项技能受到质疑十分不满。
“那,吻痕和蚊子包怎么区分啊?”
何问书凑了这来,一脸好奇。
“嗯哼,我告诉你啊……”
任浩有了听众,来劲了,一把坐到许枫的位置上,滔滔不绝的说起来。
卫泽一直坐在他们身后,一句话也没有插进来,只是静静的看着许枫一瘸一瘸走出教室的身景,无意识的转动着手中的笔。
☆、10
中午,许枫回到宿舍,一打开门,就看到卫泽坐在床上看书,听到开门声望出来,两人视线相对,许枫本来要迈进来的脚突然迈不动了。
该死的心跳,为什么突然跳得这么快,他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他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宿舍,关上门,卫泽已经把视线投回书本上,没有再看他,本来两人住还挺宽敞的宿舍,许枫却觉得它前所未有的窄小,窄得让他有种手脚不知往哪放的感觉。
他当然知道原因是什么。
“镇定,他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只要像平时那样就行了。”
许枫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进浴室洗了把脸,换了睡衣,出来瘫在床上就不想动了,面朝向墙,他闭目养神,努力无视不远处的卫泽。
他们本来就是一整天也说不上一句话的关系。视若无睹才是他们最正常的相处之道。
也许是他自己心里有鬼,总觉得卫泽在看他,这种感觉让他如芒在背,但是他又没有勇气回头确认卫泽是不是真的有在看他。
心里乱糟糟的,但是他昨晚一夜没睡折腾了那么久,精神早已支撑不住了,所以没过多久,他就陷入了周公的怀抱中。
梦里他梦到自己被一条巨大无比的虫子压在底下,动弹不得,吓得他醒过来后一头的汗。
日子还是一样要过,许枫身上的吻痕淡了,身后那个不可言喻的地方的痛楚也渐渐消退了,走路不再是酷刑。
他和卫泽关系依然恶劣,以前是一开口就吵,现在是一天也不说一句话,见了面也当对方是空气。
一个星期过去了,他的身体好好的,没什么异象,不过许枫不敢掉以轻心,因为那个家伙说过,欲蛊的寿命短则一个月,长则一年,现在才过了几天,欲蛊肯定还活着,只是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饿。
不知道哪个家伙说过,死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刑来临的时刻。
许枫现在也只能等待。
他现在一下课就回宿舍,成了标准的宅男,连晚上的家教课也推掉了,就怕哪天欲蛊发作时会无法控制,在人前露出丑态。
何问书把他的转变推断为被甩了精神受刺激过大。只有许枫知道,他对裴雪,几乎已经快要遗忘。
这天晚上,许枫刚睡下,就觉得身体开始发热。
明明开着空调,但他还是觉得热,而且越来越热,身体蹭着没有被体温带热的被子一角也只有片刻凉快的感觉,很快又开始热起来。
他掀开空调被,把空调温度调低,还是觉得热,血液似乎在血管中沸腾,全身的毛孔好像都在咝咝的往外冒着热气,浑身却没有一滴汗。
终于发作了吗?
卫泽还没有睡,还在看书,看到许枫猛的从床上蹦起来,直奔浴室,不禁好奇的看了一眼凌乱的被褥。
这家伙怎么了?拉肚子了吗?
浴室中,许枫洗一把脸,看着自己露在衣服外的肌肤,都呈现一种病态的赤红,触目惊心。
该死的!
他用力捶着墙,发泄自己的愤怒和不满,想把身体里无法排解的躁热也一并发泄出去,捶到手都疼了,然后扶着墙无力的蹲下,喘着粗气,觉得自己眼眶发热,有种想要流泪,想要痛哭一场的冲动。
好难受……好热……
为什么他会这么倒霉。
身体依旧很热,身后那个羞耻的地方开始发痒,一收一缩的。
脱下衣服,拧开花洒,让冷水当头浇下来。
夜已深,水很凉。
冷水流经身体,带走了表面的躁热,却带不走身体深处的火热,还有越来越明显的空虚感。
身后那个小口越来越痒,收缩得越来越快,而且那种奇怪又让人抓狂的痒似乎会游走,不止身体,连心都开始痒了。
好想找个什么东西插进去,满足它,制止那种会让人心底发麻的可怕感觉。
许枫赤红着眼,压抑心里想要冲出去找卫泽解决的冲动。
上次他是被控制的,虽然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