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拉着白水游说。
白水无奈的看着人来疯的曲意,不知道这家伙今天又抽的什么风,大早上打电话让自己来这荒郊野岭的送什么重要文件,可是来了之后就软硬兼施的强迫出演什么角色,不仅声泪俱下的描述他的种种不容易和心酸,甚至还搬出了寻礼,白水只能抱头求饶,曲大老板真的是太厉害了。
白水悄悄后退一大步,今天已经被他忽悠了一次,自己可不能再犯傻,否则就卖给曲意了,这个大灰狼,“老板,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谢谢您的好意,小的心领了。”说完拔腿就跑。
曲意一手搭在寻礼的肩上,伤心的说:“我是大灰狼吗,小白怎么一付我要吃人的意思,这跑的也太快了吧!”
寻礼厌恶的拍掉他的脏爪子,“何止是大灰狼,那还真是委屈你了,明白?”寻礼从容的转身回休息室,他可没空陪人聊天。
留下曲意一个人孤单的站在那里,开始怀疑自己的人品。
公司的车把白水送到家门口。
刚刚掏出钥匙,门就自动开了,司徒温柔的站在里面,白水呆楞的看着他。
“怎么,不认得我了吗?”司徒出差办案,已经有四天没有回来,今天在家里看到他,白水感觉很意外。
“哪有,就是没有想到你今天回来有点惊讶而已。”白水进门,换鞋。
司徒麻利的从厨房端出饭菜,上桌,摆好。“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公司加班吗?”
白水洗手出来,顺势从背后抱住司徒,宽厚的脊背,温热的气息,白水在司徒胸前双手交叉握紧,两具身体紧密贴=合。
司徒放下碗筷,享受这一刻的温馨,“想我了没?”
白水嗡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想,你想我吗?”
司徒大手附=上胸=前的柔=嫩,感觉真好,“这么干脆,是不是受委屈了,恩?”
“呵呵”白水尴尬的笑笑,“是啊,今天我被那个曲恶魔忽悠了,司徒!”放开手,在餐桌旁边坐好。今天的晚餐很丰盛,大部分都是白水喜欢吃的菜,司徒不在的这几天他都懒得开火,胃囊早都抗议了八百遍。
司徒盛好一碗蔬菜粥放在白水面前,才笑意盈盈的问:“怎么回事?”
白水愤恨的戳着碗里的粥,把它想像成是曲意那张妖孽般的脸,“他忽悠我拍一个小角色,拍就拍吧,这就算了,关键是还没有酬劳,说是什么为公司义务服务,那是一个优秀员工应尽的义务,真是讨厌死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未来的某天可以在电视上看见你呢?什么时候播,哪个电视台的?”显然司徒的兴趣点完全在另一方面。
白水好看的桃花眼怒视,“司徒!”有没有搞错啊,根本就是鸡同鸭讲嘛。
司徒慌忙起身在白水的眼睛上落下一个温情的吻,赶紧出声安=慰撒娇的恋人,“乖,晚上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到嘴边的话被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进退两难,白水瞬间羞红了脸,瞥了一眼,默默吃饭。
这一幕看在司徒警官的眼睛里,可不是什么羞愤,而是情=人的风情万种,亦或者是某种暗示和默许……
司徒收拾完厨房坐到旁边,白水自觉的把身体的重量转移,“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案子结束了吗?”
司徒把人整个抱在怀里,低头在眼前柔顺的黑发上亲=亲,特有的水果香气顺着鼻腔进入心脏,舒服的,“当然,你难道对老公的工作能力有质疑吗?”
白水被老公这两个字惊到了,身体不自觉的扭扭,试图转移话题,“那……是个什么案子?”
“两个花甲老人被凌虐而死。”司徒没有理会情=人的心虚反应,事实如此,总有一天他会接受的。
白水这下是真的被吓着了:“怎么会,太残忍了吧?”
“是啊……太残忍了。而且是两为花甲老爷爷,你知道吗,当我看到现场的时候都惊呆了,老人家全身光裸的躺在野外,身体弯曲成不正常的姿势,连我们局里的最坚强的男法医在检查后也只用了两个字总结‘变态’。”
“为什么?”
“因为老人家的后面已经血肉模糊了,说明他生前不仅遭受过暴力侵害,而且还被棍棒之类的东西……,真是惨不忍睹!”司徒都说不出口,可见情形只恶略。
“这么变态啊?那凶手长什么样,是不是鹰勾鼻子,罗圈腿,满脸麻子,小矮个,眼神闪躲,神情猥琐?”
司徒诧异的看着兀自幻想的人,适时的开口打断,“哪有你说的那种人啊,相反,嫌犯是个眉清目秀的年轻男人。”
白水还沉浸在自己的想像里,听到司徒这么说,深感质疑,“好端端的正常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难道是神经不正常?”
“关于这点我可以肯定,他的精神很正常,只不过,内心早已严重扭曲罢了。据他交代,因为早年丧父,生活艰辛,少年时期曾经被一位中年男人包养过两年,后来渐渐的就开始对年纪较大的男人感兴趣,可是他跟过的那些人不仅都是有家室的,而且他一次一次的被欺骗,抛弃,所以他就开始变的仇视社会,仇视年纪大的男人……”
白水翻身而起跨=坐在司徒腿上,两人面对面,“司徒……”双手攀上司徒键硕的胸膛,轻轻揉捏,缓缓低头吻上那人薄薄的嘴唇,反复舔=噬,身体不自觉的扭动,喘息。
司徒被突然的热情惊了一下,身体却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