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人,是我们汉人的世仇,自古争斗到了现在,我们大汉强盛的时候,他们顺服称臣,当大汉国力消弱的时候,他们就会对我们虎视眈眈,企图侵犯。就像现在,他们就看到了我们大汉多灾多难,国力锐减,所以就来挑衅我们,挑衅汉庭的忍耐限度。”刘楚对用心啜着花解语樱桃儿的阳安公主道。
“啧啧……嗯……”阳安公主感到小嘴儿含着的红枣儿竟有点儿发硬了,心里想着怎么这女人晕迷时也有反应的?听着刘楚说,点了一下点,娇嗯了一声。
刘楚帮忙捏着花解语的另一粒熟透了的红枣子,继续道:“看得出,皇上刘宏根本就不敢出言反对左贤王的逼婚,如果真的答应了他,那就证明我们大汉是好欺负的了,就算将万年公主嫁给了他,刻日,他们的匈奴大军也就兵临城下。这次他求婚不成,也一定是怀恨在心,回去后必定会纠集军队侵犯大汉的边境。”
“啊?那、那怎么办才好?我回宫去请皇上做好应战的准备?”阳安公主知道事关汉室兴衰,骇然抬起头道,那粒从她小嘴里脱出来的红樱桃儿顶了顶,摆动了几下。
“哼!你皇兄敢应战吗?”刘楚知道阳安公主不像益阳公主、长社公主,阳安公主她受先帝的影响比较深,所以对汉室刘家的利益看得要比较重。伸手抚着她的俏脸道:“以后朝庭上的事你就不用再去担心想这么多了,一切有我在,这次我派人去刺杀左贤王。并将他刺伤,就是要让他知道了大汉现是还不是好惹地时候,他是还不敢这么快兴兵来犯的。”
刘楚本来没有必要对阳安公主解释这么多,只是自己对这个美丽的美公主有点儿舍不得,像她现在的情况,想让跟自己去新民城是有点难的,不是她舍不得她的驸马,也不是她舍不得自己的孩子,而是她舍不下汉庭。
“嗯……”刘华在刘楚的手势示意下。为花解语脱去了衣裳。
“这个女人,是左贤王的女人,一定要征服她,让她臣服在我地胯下。”刘楚对阳安公主说道。
“为什么?”阳安公主捏着花解语完全暴露出来的一对大白兔子,抬头问。
“因为她一定非常清楚匈奴人现在的情况,或者知道左贤王的兵力布置。只要让她说出来,那么就可以将这些情报送给一个人,让这人对匈奴人主动出击,把匈奴人打垮打怕,只有这样。匈奴人才会收起嚣张的气焰。”
“给谁?皇上?”刘华愕然道。
“给皇上没用的,要给丁原,只要把情报给丁原,相信他就会懂得怎么做了。”刘楚是想到,典韦、王越去刺杀左贤王,竟然还有匈奴人的军队在并州境内接应,若让丁原知道会怎样想?
就当左贤王是正常的出使大汉,但出入境内的的随从亲兵有多少总要汇报一下吧?很明显,丁原是不知道地,若知道了。那么吕布、张辽等战将也不能在洛阳待上这么久了,必然要对匈奴军进行监视或者打击,怎能让别人的军队进入到自己的地盘的?
“哦,希望可以将匈奴人打败吧,西凉的叛乱还没有定,皇上也抽调不出兵马去应付匈奴人了。还好。北方有幽州的公孙瓒在镇压叛乱。要不还不知道会乱成怎样子。”阳安公主果然比较关心政事,这些事她也知道得比较清楚。
“嘿嘿,所以就努力吧,把她弄成一个dàng_fù,让她求为夫,让她自己主动说出匈奴人的情况来。”刘楚知道怀内的美人儿快醒了,将阳安公主拉过来,让她和花解语面对面的相拥着。
看着刘华和花解语的两对红枣儿顶到了一起。刘楚地家伙又颤了颤。嘿嘿。骗骗美人儿,玩弄玩弄一下她们也是挺舒心的。不过,左贤王这次来汉京或者还真的是有什么的阴谋,已经深入并州境内,他们至少都要掠夺一翻才走吧?希望还赶得及将情报告诉丁原吧。
花解语是左贤王最疼惜的妃子,所以来汉京都要将她带着,她父亲将自己送给左贤王时,她满脑子不愿意的,可是始终都臣服在左贤王地强壮之下。而自己地亲人也在左贤王的接济下活得不错,所以便安心跟着左贤王。
此时她悠悠醒转,却感到全身都泡浸在一个暧洋洋的海洋里,舒服得轻叹了一声。
这是在哪儿?花解语首先感觉到的是自己靠着一个温暧的怀抱,然后才是自己的胸脯前受到让人心颤的压迫,跟着就是一个香喷喷的热热地嘴唇亲在自己地嘴上。亲在自己小嘴上的嘴唇很温暧,热热地,不像左贤王那般的粗野,是谁亲自己呢?
“啊!嗯……”想到亲着自己的人不是左贤王,花解语一下子就清醒了起来,自己已经被一个恶汉捉来,落到了一个很好看却很坏的男人手上。她惊呼了一声,却被刘华堵住了她的小嘴,发了了一声闷嗯。
她又想起,自己在和一个很好看的美丽宫装女人在谈话,她像很有威严的样子,问自己被绑得痛不痛,然后还为自己松了绑。自己的身上一直藏有一把匕首,那个恶汉捉住自己时没有搜身,本来想用匕首结束自己的性命不让坏男人凌辱的,但见到这美妇人不由生起一种侥幸心理,说不定能用匕首将她制住,然后让这些坏人放了自己。
但看到这个美妇人对自己和蔼可亲,又解开了绑着自己的丝带,还有一种无形的威慑感,所以一时间竟没法出手,这时进来了另外一个美丽妇人,看到自己竟然露出像那男人一样色眯眯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