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我以后会乖乖听真君的话，对不起冥煦，我以前不该打坏你的玩具。”

冥煦：“……”你要反省的真的只是弄坏我玩具这种事吗？不对我什么时候玩玩具了？！

冥煦愣了半天突然放声大哭，“真君偏爱他，我也想要学，真君教他不教我，呜呜呜呜……”

冥炽低头，悄悄地攥紧了拳头，景陌垂眸瞅着他淡淡道：“戾气，又回来了。”

冥炽一惊，赶紧换上了笑容，“真君，我这弟弟从小娇惯，您别当回事，我回去好好教教他……”

“骄纵的确不好。”景陌认同了这一句，却话锋一转道，“不过你来教他，岂不是又教出一个弑杀的魔？”

冥炽（委屈脸）：“我没有……”

冥煦（委屈脸）：“他就是……”

景陌：“……”为什么有种面前是两只小猫的感觉？

然后哥哥就对着弟弟呲牙，“你回去找帝君玩去，这没你的事！”

弟弟被瞪了一眼哭哭啼啼地走了，冥炽还在那里不高兴。

景陌很是无奈，不知为何摸了摸他的头，冥炽只僵了一下，又软软地靠在他膝上，身上的暴躁全散了，一副被顺了毛的乖巧样子，柔声道：“真君，他从小就顽皮，净使坏欺负人，您不要理他了。”

景陌不由觉得好笑，摇摇头苦笑道：“你自比他觉得如何？”

“我……”

“如果贫道因为冥煦的顽皮而厌恶了他，那你岂不是更……”景陌说到这便没说下去，点到为止。

吓得冥炽连连认错，“真君，我错了，您当我没说吧。”

说完又有些委屈地喃喃道：“但我真的比他要乖，要听话，从不惹事……”

景陌摸着他的头不语，心道，正是他的听话让他成了魔军最强的战力，正是因为他顺从了从小受的教育才变成这样，如果能让他向善，是不是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呢？

他这一停顿就好久，等回过神来才温声道：“刚才生了戾气，你把清净经读两遍吧。”

“是！”

冥炽马上找出清静经来乖乖地读了起来。

景陌继续看着他，心里知道他并不是真的想要向善，只是为了讨他欢心，又有些犹豫了起来。

他到底是不是一个值得救的人呢？

冥炽将两遍读完后，景陌突然问起来，“对了，你那日说要去看明慧，后来怎么了？”

他还是问了，冥炽惊愕了一下，沉声道：“我不能骗你，真君，大师他……他已经……”

景陌耐心地等他说完，冥炽见他没打算这样算了，只好咬牙说完，“大师已经圆寂了，真君，我不敢对你说，才逃避了。”

景陌仍是不语，冥炽紧张地已经有汗冒出了，景陌才淡淡道：“贫道知道了，你没骗我。”

冥炽紧张地抓着他的袖子，咬唇哀求地看着景陌，后者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道：“生为何来，死为何而去，这结局贫道早就看到了。”

冥炽似乎听懂了，更慌张了，“真君是在考验我？”

景陌浅笑一下，没有回答。

冥炽看傻了，过了一会又讪讪道：“要是我又骗了您呢？”

“再骗了我。”景陌淡淡道，“也不会怎样。”

冥炽睁大眼睛，仰头望他，眼里煜煜生辉，“所以即使我做过错事，真君也会原谅我？”

“你是说你杀过的人？你该求的不是贫道的原谅。”景陌眼里依旧淡然，缓缓道，“冥炽，倘若你真肯悔改，总有一天会心甘情愿地洗净所有罪孽，重入轮回的。”

重入轮回？

冥炽倒是没怎么在乎，笑了笑，“真君，我是入不了轮回的。”

能听出他的话里有些苍凉和无奈，景陌没有问。

他总是在倾听，很少过问，只叹了声“无上太乙度厄天尊。”为好友诵经送别了。

冥炽默默低头，心里对自己道，我没有欺骗真君，只是隐瞒了他是我杀的这件事，这不算是欺骗，真君会原谅我的……

这么想想又有些委屈，责怪明慧为何不早点说他是景陌的朋友，如果早知道……他还会动手吗？

冥炽自己也想不出来，见他也不知道又在念什么经文，便主动以前几日买来的香料给景陌煮香汤沐浴。

等景陌念完经文，注意到他的时候只平静地说：“你不必这么费心的，我毕竟也只是……唉。”

冥炽连忙表忠心，“我也只是闲来无事，别人不会知道的，况且我，我喜欢真君身上的香气……”

景陌眼里闪过愕然，一转念又释然了，应了他的好意。

景陌一关门，冥炽就懊恼地扑到沙发闷声自语道：“就你能！吓到真君了吧！蠢死了蠢死了！呜呜……”

自责了一会又听到浴室里的水声，脑子里不由幻想起真君身体的样子，胸膛还是一样温暖吧？冥炽回忆着记忆中唯一一次靠近，他怜悯清澈的眼神，衬着水声，他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等意识到事情不好的时候已经晚了，下身诚实地立着不肯屈服。

冥炽欲哭无泪，想到要是让真君见了自己这德行恐怕不会再理他了，便出了房随便解决了一下。

因为怕呆的时间久了真君发现，所以格外着急，越是着急越是没那么快出来。冥炽闭了闭眼睛，脑中幻想出景陌那张脸，一瞬间泄在了手中，发出一声轻叹，“冥炽啊……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怎么办？帝君……我觉得要沦陷了……”

“……景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