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说完没有?”我皱眉,跟个疯子说话真麻烦。
“没有……我还要跟你说我是怎么杀了楚晓的,他到了那个地方,我在背后对着他的脑袋用石头砸了一下,他昏了过去,没死,我给他注射的心脏迟缓剂,然后放进了后备箱里,最后开了2个小时的车到这个地方,把他扔了下去……”
我转身就走,藏在袖子里的录音笔已经记录下了一切,我电脑里的文件已经不那么重要了,王堪在我来之前就对我说其实没必要来,他们提供的证词无效,我说杨路洲已经快疯了,趁他清醒的时候得把证词录下来。
我第二天把这份录音提交给了法院。
然后去参加了楚晓的葬礼,远处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身影,我知道是谁。
王堪把机票推迟了3天,2天后我们参加了法院开庭审理,我们坐在旁听席上。
法官问杨路洲,“你把被害人推进江里时,被害人还有生命迹象么?”
杨路洲回过头看了我一眼,道,“还有十分微弱的呼吸。”
……
我不知道是怎么听完这个审理的,审判结果择日宣判,楚晓的父母和律师一起过来感谢我。
死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