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喝茶?”男人的态度好像郭鸣走错地方的可能更大,一脸走错了就快走吧的表情。
郭鸣却并没为这恶劣的态度有什幺不满,反而笑着递上了一张名帖,“我想拜见六爷。”
男人听到六爷两个字,眼中不耐的神色瞬间一扫而空,换成了一付认真的样子,上下扫了扫郭鸣,又看了看郭鸣递给自己的名帖。这年头已经很少会有人用名帖这种东西了,跟手掌一样宽,但是要比手掌长点的硬板上装裱着黄色厚草纸,上面端正的写着“郭鸣”两个字,厚重的墨色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墨香。男人扬起了嘴角,说到,“等着!”
郭鸣就坐在大堂里看起了这难得一见的纯正古朴得装饰,没一盏茶的功夫,那个男人就回来了,对着郭鸣做了“请”的姿势。
上了三楼,跟着男人到了一扇古朴华丽的雕花木门前。男人径直推开了门,然后侧身请郭鸣进去。
空旷的房间足有四五十平方,房间里挂着各式字画,尤其是书桌正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幅的雄鹰展翅,在群山峻岭上飞翔的画卷。长方形的房间里,靠近里面三分之二的地方有一道木制隔断,里面放了一张清代式样的书桌。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老人端坐在书桌后,头发花白,眼眸低垂,不急不缓的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