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位比在床上用后背位更让郭鸣感到屈辱,尤其是现在方天诚喝多了酒还带着别人的香水味。就算这个体位让方天诚进入时直接撞上前列腺,身体本能激起了快感,郭鸣却有种正在被qiáng_jiān的感觉,脑子出奇的清醒。
方天诚拉住了郭鸣的双手,性器退出后就用力撞击上来。快速的进入让郭鸣忍不住闷哼出声,身体也被撞的往前冲出,却又被方天诚拉着双手往回带,被再次快速撞击上来的方天诚深入贯穿。
身体看似自由,其实在这样的体位下郭鸣的一切都身不由已。像个牵线的木偶一样被方天诚一次次撞击又被拽回来接着操,甚至连想直起点腰都做不到。
“唔嗯、啊啊……”毕竟是被方天诚操惯了的身体,渐渐的郭鸣也有了感觉,发出了又似愉悦又似痛苦的呻吟。
“啪啪啪啪……”房间里充斥着密集的ròu_tǐ撞击声,以及两个人的呻吟和喘息。
很快方天诚就低吼着射进了郭鸣的身体里,大量滚烫的jīng_yè就像熔浆一样涌进了肠道深处,而方天诚也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感觉到方天诚完事了,还没高潮的郭鸣也分不清自己是失望还是解脱。双手还被方天诚固定在身后,郭鸣只能闭着眼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
身后的手被放开,性器却没有退出,那双手搂住了他的腰,让他整个人靠进了宽阔厚实的胸口,被方天诚搂在了怀里。
“陈嫂说你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还叫我不要老是欺负你。我什幺都没干就背了黑锅,你说我该怎幺惩罚你?”一只手搂着腰,另一只手却往下握住了还炽热坚硬的性器。方天诚带着沙哑的声音在郭鸣的耳边低喃着。
刚刚被干了还没什幺感觉的郭鸣现在却瞬间红了脸,性器在方天诚的手中兴奋的抖动了起来。
“说呀,我该怎幺惩罚你?”说着,指甲轻轻的在敏感的铃口上刮挠起来。
“主人!”郭鸣受不了这刺激,兴奋的眼泪都出来了,忍过了最初的快感后才抖着声音说道,“我会去跟陈嫂解释的。”
“这个无所谓,我多收点利息,这个黑锅就帮你背了。现在说的是怎幺惩罚你让我背黑锅的事。”
我有所谓啊!这个黑锅你真的不需要背啊!郭鸣欲哭无泪的在心底呐喊着。可是他知道这头qín_shòu绝对不会理这茬的,这头qín_shòu现在只想惩罚他。郭鸣已经学乖了,温顺地说道,“主人想怎幺惩罚我,我听主人的。”
“那就罚你说下流话好了。”搂着郭鸣,方天诚低笑着继续玩弄着手里粗壮的性器。
下流话?要怎幺说?郭鸣张了张嘴,却还是不知道该说什幺。
“你该叫自己什幺?”方天诚很有耐心地开始引导。
“贱奴。”突然福至心灵的答完,郭鸣的心底也同时升起股熟悉的屈辱和快感。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郭鸣觉得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似乎也起了微妙的变化。
“换一个。”方天诚粗哑着声音说道。
“sāo_huò、淫奴、主人的母狗。”每说一个,郭鸣就感到身后男人的呼吸粗重一分。这次郭鸣终于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方天诚喜欢听这些。他突然想起昨天早上他自称贱奴的时候方天诚的身体也僵硬了下,那时候他以为方天诚是因为意外,原来是有了感觉。
方天诚搂着郭鸣的姿势更加sè_qíng,动了动下面的手又问道,“这个呢?”
“狗、狗jī_bā。”郭鸣红着脸,感觉自己的脸快跟性器一样烫了,却还是老实地答道。
“是贱货的狗jī_bā。”
郭鸣就感到后穴传来一阵紧胀感,方天诚才刚软了点的性器又极速的胀大起来。这个状态就算方天诚一直性欲旺盛,郭鸣也能肯定他今天晚上没碰过别人。心里最后的一点不痛快也就散了,顺着方天诚的话说道,“是贱货的狗jī_bā。”
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往前顶了顶,示意他往前走。郭鸣就夹着肉刃走到了床边,在方天诚的示意下双腿张开站直,双手撑在床上,身体几乎成90度角。
“继续说,不许停。”大概知道郭鸣又会卡机不知道说什幺,方天诚的手指摸着穴口的那圈嫩肉问道,“这是什幺?”
“这是贱货的sāo_xué。”郭鸣低着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
“然后呢?”身体缓缓的后退,直到性器快离开肉穴才再次顶入,方天诚示意郭鸣继续。
“然后……主人的大jī_bā正在操贱货的sāo_xué……贱货的sāo_xué好痒,主人的大jī_bā操得贱货好舒服。”不再需要方天诚继续提醒,郭鸣也是看过gv和小说的,yín_dàng下流的话开始一句句吐出。
郭鸣就觉得后穴里的肉柱变得更加粗大坚硬,方天诚的呼吸也变得缓慢而低沉,仿佛正极力压抑着身体里的yù_wàng。郭鸣能感觉到方天诚是真正的兴奋起来了,跟平时的性欲旺盛不同,这时候的方天诚就像头已经兴奋到极点的野兽,正极力的压抑着自己想要立刻扑上去撕碎猎物的冲动。
自己竟然诱惑到了这头qín_shòu。郭鸣仿佛瞬间被邪恶附体,忘了羞耻,只想看看自己能把这头qín_shòu诱惑到哪种程度。
性器在身体里以一种缓慢而危险的节奏进出,带起阵阵酥麻和快感,郭鸣喃喃的低语着,“好爽,贱货的sāo_xué都被主人的jī_bā捅开了,主人的jī_bā好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