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狗屁的,他们就是踩到狗屎了!”琳琳的话,更加让王易观来气,重重跺了一脚,转身上车,驾车就走。
“呸!什么德性,一个开破夏利的,还敢在老娘面前装!”琳琳见王易观不给面子,气的在地上吐了口痰,骂了一句。
不远处围观的群众,也都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众说纷纭,猜测闫父、闫母到底是什么身份,能让张鸣翰亲自迎接,这得是多大的背景呀。
不大的翠屏饭庄,今天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阵仗,明星大腕,镇里的领导,小报小报的记者,令饭庄蓬荜生辉。饭店里的服务员有限,老板本想到别的饭店借点,可没想到,镇里的所有馆子,都忙的不亦乐乎,哪有人借他,没有办法,家里的亲戚朋友,全来助阵,充当服务员。
饭庄一共两层,楼下大厅的散座,今天全都换成大圆桌,楼上的包房,也都坐满了。最大的一间包房内,一共坐了十位,这其中有闫冰一家三口,高珏、张鸣翰、刘德楷、于倩,以及三名天剑集团的高管。
原本他们这桌,还有肖毅和县里来的杨丽娟,可杨丽娟一心要和陈道铭坐一桌,而肖毅也知道高珏要和闫冰的父母谈私事,便主动回避,陪杨丽娟坐在另一个包房就坐。
晚宴上喝的酒是年的拉菲,闫冰的父母哪里知道价格,但料想肯定不能便宜。每人倒了半杯,作为东道主。张鸣翰先行举杯,大伙喝了一口。随即,高珏才故意埋怨道:“冰冰,叔叔、阿姨今天过来。你怎么也不事先和我说一声呀,我也好做些准备,安排辆舒适的车过去迎接呀。咱们列山,现在道路不便,叔叔、阿姨一定颠簸坏了吧。”
“我爸和我妈不想让我继续留在列山,一定要让我回去,我怕事先告诉你,你听了闹心。”闫冰撅着嘴。委屈地说道。
“列山现在这么好,为何要走呀?”张鸣翰马上故作好奇地问道。说完,看向闫冰的父母。
“这话怎么说呢……”闫母现在很是为难,这里都是有身份的人。除了张鸣翰,还有自己的偶像刘德楷,她可不愿在梦中情人面前露出自己的泼妇本色。略一思量,想出说辞,“列山确实很好。我也不想让女儿回去,可是她的年纪也不小了,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总留在这里。岂不是耽误了终身大事。”
“原来是为了这事,您说的也是。闫小姐是到了解决终身大事的年纪了。不过,这也不用非得离开列山呀。我高珏兄弟和闫小姐十分匹配,一看就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而且,他们两个,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不是正好么。”张鸣翰说着,爽朗地大笑起来。
小丫头被张鸣翰笑的,明显不好意思了,但她也明白,现在不是腼腆的时候。马上说道:“我妈不让我嫁给高珏,非让我嫁给刚刚开车那个人,还收了人家的彩礼。”
“开车那个……”张鸣翰一拍脑门,故作姿态地说道:“想起来了,你说的是开夏利那个吧,那是什么车呀,不就是有四个轱辘么。我那一个悍马,能换他十个……”说着,张鸣翰看向高珏,又道:“兄弟,你不仅对我张家有恩,而且对我更是有大恩大德,这恩德,我一直找不到机会报答。这样,我这辆悍马送你了,略表寸心。”
一听这话,闫母是目瞪口呆,他虽然不知道一辆悍马值多少钱,但记得那艳丽女子见到这辆车时的表情,显然这车十分昂贵。眼下张鸣翰又换能换十辆夏利,那最少也值百八十万呀,她不相信,以张鸣翰的身份,会胡说八道。这么贵的车,说送人就送人,这也太有钱了吧。
“张兄,这车我可不敢收,我身为国家公职人员,要是出门都开这车,还不得被人误会。”高珏连忙推辞。
“你们大6,就是事多,我这也不算是行贿,只是朋友间的赠予,有何不可呀。”
“这个真不行。”高珏微笑地说道。
“那好吧,这车你觉得扎眼,那等我给你找辆不扎眼的。对了,闫小姐,你说那人已经给你们家下了彩礼,是多少钱呀?”张鸣翰一本正经地问道。
“五万。”闫冰如实答道。
“五万……哈哈哈哈……”张鸣翰似乎是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不停地大笑起来,笑了好半天,才轻蔑地说道:“就五万块钱,还想娶闫大小姐,亏他拿得出手。说句实在话,像你这样的大美女,要是五万块钱就能娶到家的话,那我要一打!”
他的笑容,实在叫闫母颇为尴尬。
张鸣翰把话说完,深受入怀,从里面掏出一个支票本来,从拿出一支笔,大笔一挥,刷刷点点,填好一张支票。将支票撕下,张鸣翰起身说道:“我是高珏的朋友,比他虚长几岁,被他唤为兄长,我能有这个弟弟,特别高兴,在我心中,他比我的亲弟弟还要亲。他称呼您二位为叔叔阿姨,那我也跟着他这般称呼,叔叔、阿姨,这里是五十万的现金支票,算是我代我兄弟下的彩礼,希望您二位务必收下。”
言罢,两只手将支票呈到闫母面前。
先前的事,倒是高珏有意安排的,他知道闫母势力,心中即便不喜,但谁叫自己深爱着闫冰呢。闫冰赶上这样的母亲,那也没有办法,对付这种势利眼,只能是亮出自己的实力,让她明白,我高珏比那个王易观不知强上多少倍。
他把情况和张鸣翰一说,张鸣翰都不用他嘱咐,马上一力承担下来,告诉高珏,不用管了。全都包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