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折腾,对于公然混进事发现场的男人,柳茗等人一无所获。
“小纪,你能描绘出他的模样么?”
纪实暗暗松了口气,敷衍道:“我那时想着命案,也没在意。”纪实以最简短的语言将过程描述了一遍。
柳茗审视的目光如蛇般盯着他,纪实坦荡荡回视。
虽然他没有注意那人的模样,可是只要那人出现,他保证,他一定、绝对、肯定一眼揪出那人来。他也没对柳茗说谎不是么,他光顾着享受那人带来的视听盛宴,确实“没见到”那人长什么模样。
柳茗轻叹,道:“小纪,人心险恶,那人或许就是杀害吴世仁的凶手。我怕你吃亏。”
“我吃的亏的还少么。”纪实不满的嘁了一声,话题一转,“再说,我吃过的最大的亏,还是柳队您赠的。”
柳茗笑容一滞:“你还在怪我。”
感情的事本就愿打愿挨,说不上谁对谁错。
大学毕业那天,柳茗整着行李说分手。
纪实点头,没有透露出任何挽回的意向。
以至柳茗一直以为纪实和他一样,只是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