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何沁远自责了好久,只是他心事都埋在心里没让那两人察觉罢了。
他见陈妈妈还是面露忧愁,继续安慰:“没事,等我要了两套房子,我们就分家。让他们两滚远点,爱怎么吵怎么吵,眼不见心不烦。陈妈,今后跟着我住,您老要受累了。不过我会请护工,这些年我还是攒了一些钱,土豪算不上,小财主还是可以沾边。”
陈妈妈捧着他的左手,一根根帮他捋直细长无力的手指,一放手它们又蜷缩了回去,捏着空心拳头。陈妈妈看着一股股心酸往上涌,叹道:“我怎么会嫌弃你,我还盼着你给我养老送终呢。”
何沁远伸出左手拍了拍陈妈妈的手背,道:“我会努力复健,好好活着,多多赚钱,我一定要活的比陈妈长,不让您再白发人送黑发人。”
陈妈妈吸了吸鼻子,忍住眼泪,道:“嗯,活的长长的,别和陈睿学习,那个不孝子。”
陈妈妈把单人的护理床摇着平躺,给何沁远干瘪的右臀部垫了软枕,右侧身体也塞了两个软枕,又把他右手在腹部放好,这才抱起小孩,嘱咐道:“不早了,快睡,晚上不舒服,一定要喊我们,别自己忍着,好吗。”
何